能让沈大人满意,坏了父亲的大事。”
钱芊芊眸子清明,好似被压在花坛上为所欲为的人不是她。
只是嘴巴里一片湿热,甜腻的味道让她忍不住想吐。
钱明昊手已经勾住她的腰带,“乖乖听话,你反抗我一样尽兴,但是受罪的就是你自己。”
他轻轻一拉,钱芊芊只觉腰间束缚松开。
“求少爷,去屋里!”泪水滑过脸颊,她泣声哀求!
不外乎那点事。
生命还很长,这不算什么!
这里随时都可能有人出现,不能在这里。
她一边拖延时间,一边思考对策。
谁知这个下流胚手上动作越发粗鲁。
钱明昊一只手锁着身下人的双臂,只剩一只手去解腰带。
细细的腰带扯开,繁复的裙摆隔挡了万千美好。
他身下还疼着,本就恼怒,动作自然不带怜惜。
看人哭得梨花带雨,他只觉得快意,亏他还以为这女子对他有几分情意,碍着兄妹这层关系,不敢有所表示。
原来都是这女子的计谋,哄得他一直宠她到今日。
女人在他身下泪眼朦胧,他骄傲满足。
钱芊芊已经把嘴巴内侧唇肉咬得血肉模糊,血水顺着嘴角溢出。
她手被钱明昊钳制压在花坛上,尽力伸长手指四处摸索,触及一片湿润泥土。
还有一节硬硬的东西,只有小拇指粗,应该是一截枯枝。
咳咳…
咳咳…
断断续续的咳嗽声由远及近。
钱明昊头也不抬,怒道,“哪个不长眼睛的东西,还不滚远些。”
“明昊,是我!”声音有些无力,像是中气不足。
车辙碾压地面的轱辘声缓缓靠近。
听见这道声音,钱明昊知道不能继续下去,不悦起身,松开手,还不忘在腰上掐了一把。
钱芊芊滑落在地上,下裙松散,几欲坠落,衣衫不整,半遮半掩。
脸上带泪,面色苍白,唇角挂着鲜红,妖冶无比。
“文景,你何时来的?”钱明昊面上不快,语气倒是松动不少。
柳文景,柳家的大少爷,钱明昊的妹夫。
钱承望只有钱明昊一个儿子,女儿却不少,但大多已经远嫁,唯独嫡女钱云然嫁的近,就在扬州柳家。
柳家原本是扬州首富,后来出了位贵妃,自此鸡犬升天,步入仕途。
这门姻缘是他钱府高攀,即便是妹夫柳文景身体有些缺陷,他也不能怠慢。
“云然身子不爽,想回家,我就陪她回来了。”柳文景坐在特制的推椅上,望也没望躺在地上的女子。
“云然小妹有了身孕还耍小孩子性子,也就是文景你惯着她。”钱明昊陪着笑。
一阵风过,院子里树影婆娑,钱芊芊忍不住瑟缩发抖,身上的衣服已经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好几遍。
她勉强睁眼打量,这个钱府姑爷,她没见过几面,都是匆匆一瞥,大致知道身体不太好,腿脚上有毛病。
此刻稳坐在椅子上,烛火摇曳的光亮落在身上,距离不算远,却也无法看清楚他的模样,恍惚间只觉得身影过于单薄。
“也不是多大的事,云然想回家就回来看看。”
接着又是一长串咳嗽。
好不容易停下来,他淡然询问,“我去书房拜见岳父大人,明昊一起?”
“理该如此。”
钱明昊高声喊人,“来人。”
一个人影从柳文景身后不远处的树影走出,缩着身子,低着脑袋,要不是钱芊芊天天见,她差点认不出。
那人应到:“少爷有何吩咐?”
钱明昊:“送芊芊小姐回汀兰苑。”
钱明昊瞥了眼地上的人,眼中是势在必得,吩咐道,“请个大夫来瞧瞧。”
然后就和柳文景往主院方向去。
红萼展开披风,牢牢把钱芊芊罩住,“小姐吃苦了。”
不是寂照庵午后那件月牙白。
钱芊芊盯着红萼,似乎是要把人看穿,开口想要说些什么,终是什么都没说。
不管怎样,今夜是过去了。
她松开手里的那截枯枝。
回了汀兰苑,屋子里已经备好热水,泡进浴桶,温热包裹住周身,钱芊芊喟叹。
活着真难。
自由真奢侈!
脑海里蓦然闪过寂照庵后山一双明亮欢快的眼睛,紧接着是一张俊逸含笑的脸,之后是那只白皙干净的手,还有月牙白锦衣。
“红萼,那白色披风呢?”
正在添水的红萼微微一愣,“回小姐,收起来了。”
钱芊芊点头,思考着要不要拿去烧掉。转念又觉得她一个声名狼藉的瘦马,有男人的披风,多正常。
钱芊芊又道:“对了,小桃呢?”
红萼回道:“奴婢出去寻小姐的时候,正巧碰到她在朝晖院门外被管家训斥,这会应该是躲在房间里哭。”
小桃怕是见她被红萼用披风团团围住,回了屋就沐浴,以为发生了什么吧。
朝晖院,钱府主院,钱承望的院子。
被管家训斥?
看来是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
钱芊芊:“你去叫她进来。”
红萼停下动作,转身出去唤人。
待钱芊芊一切收拾妥当,靠在榻上等秀发风干时,小桃才随着红萼畏畏缩缩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