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没塌的墙上钉着钉子,钉子上挂着一串一串的玉米和干辣椒,黄澄澄红彤彤的,给这座小院添上了亮色。 点睛之笔。 是玉米和辣椒,也是付婆子活着的象征。 付婆子连忙张嘴,可是却因为着急更加发不出声音,挥舞着手,却又不敢触碰到俞非晚。 老太太眨眼,仙人都进来了,还怕什么! “你也进来吧。” 老太太瞥了俞萍一眼。 付婆子瞪大了眼睛,摇着头,干哑的嗓子终于发出了声音“不能进来,不吉利,不吉利的,对孩子不好。” 付婆子急的眼睛里都泛了泪光。 她自己就是个罪人,克夫克子。 老太太上前拍了拍付婆子的手“没事的。” 付婆子僵直的站在原地,仓皇失措,慌乱不已。 俞萍心大的很,有家人在,她已经彻底不怕了。 “付奶奶,谢谢您。” 抱着重重的书包,俞萍鞠了个不完美的躬。 俞非晚也有样学样。 那几百块,可能是付婆子这些年所有的积蓄了。 付婆子后退几步,也不应声,只是求救似的看向老太太。 寒风袭来,老太太打了个寒战“进屋说吧。” 付婆子不愿,可还是拗不过老太太。 屋子又小又破,桌子上放的锅碗瓢盆,破归破,有缺口归有缺口,但都是干干净净。 因是角落,哪怕是大中午,房间里都是昏暗的。 “当年的事情不怪你。” “非晚丫头说,你也是可怜人。” 闻言,付婆子的眼中浮现出疑惑。 可怜? 不是可怜。 “我是个罪人。”付婆子声音干涩,不停的搓着手,试图缓解恐慌和紧张。 俞萍则是被系在窗前平平整整的红领巾吸引了目光。 鲜艳,又干净。 比在她手里时更整洁。 乍一看,就像是悬挂在窗下的小红灯笼。 喜庆,又鲜活。 俞萍低头轻笑,她不打算把红领巾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