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瑶和麻将馆其他人说了一些话,有什么困惑的事都不瞒着。
她这次去保释养母,并不是什么原谅的举动。
舒鱼鱼的心声感动并且也激励到了她。
陈瑶看舒鱼鱼躺她的专属小窝里去了,跟其他姐姐说了声谢谢,得赶紧走了。
姐姐们,这里有什么情况麻烦通知我,无论什么时间。
你去吧,这边有我们呢。
麻将馆挺好玩的,可以听唠瓜,大家都常在的,肯定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麻将桌上终于正常“运行了”,哗哗的搓麻将,啪的一声打麻将。
“桔音,你跟江小姐说了那些话,她心情好点没?”
“如果还没好就让她来这里打两把,散散心,顺便……”
江眠眠能听见咸老师和我们的心声吗?
不知道啊。
听不见也没事,我给她发消息说,之后咸老师再透露什么瓜,我文字给她直播。
……
舒鱼鱼听见店外面的车水马龙喧杂声,店里的麻将和客人的交谈声,安稳舒服地睡着了。
她其实也没睡多久。
十分钟。
舒鱼鱼突然想起来打扫卫生,浑身都是汗不说,身上还沾了不少蛛网和灰尘。
脏脏包的脸还没去洗呢,难怪市场监管执法人员看她的眼神怪怪的,明明前一秒严肃又冷冰。
舒鱼鱼一边拿起薄毯子抖灰尘,一边竖起耳朵听麻将桌那边突然聊起来的八卦。
“江眠眠没看到吧?”
“不知道啊,我也不能问她。”
“傅深太过分了,婚都还没有退定呢,只是发了退婚声明,不等女方回应就明目张胆的跟别的女人在奢侈品店搞暧昧。”
瓜吃到这里,所有人都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特别特别重要的东西!
就是执法人员来之前……
咸老师说了什么来着?
她们悄咪丨咪地瞅了一眼舒鱼鱼的方向,人正忙着整理刚睡过的鱼窝。
看来暂时是听不见瓜声了。
咸老师今天不会是被匿名举报的人气到了吧?
还真是,她今天话少得可怜。
好烦,举报之前能不能先自己查清楚啊,什么都不知道就莽过去撞人家。
另一边的舒鱼鱼其实没有想那么多,她不会精神内耗,她只是在想楼上面朝街景,能看见对面便利店的阳台护栏都生锈了,要不要上网买喷漆改改色?
让舒鱼鱼那么敢想的原因只有一个——这个世界肯定也有拼夕夕。
她搜啊搜。
没有。
还一家比一家贵。
果然啊,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舒鱼鱼数了数自己的账户余额,再算算水电,物业费……
心好疼。
不敢造次!
这样一来,舒鱼鱼又闲下来了。
她品了品水壶里还剩的母树大红袍,感觉茶味都一样。
“我看到网上都在嘲讽江眠眠,傅深这是找了公关吗?不然谁会想到从江眠眠只顾着事业,不想结婚的角度出发啊。”
“肯定找了啊,总不能把事情闹成朱家那样吧,不过瑶妹父母怎么说呢,也不知道是会开心还是会不开心,这两天因为‘狸猫换千金’的事闹得纷纷扬扬,卫生巾销量直接翻倍了。”
“难怪网上有人质疑朱家是不是在炒作。”
“朱家这一波的红利恐怕又要给贪得无厌,无耻卑鄙的朱敬松给占了。”
“为什么?”
“他还没从朱家户口下来,瑶妹还没上朱家户口呢,她那个假妈可真够歹毒的,咬死了不放人。”
“真是朱敬松的好妈妈,‘牺牲’自己也有保全儿子的荣华富贵。”
“就让他们母子俩得意吧,我们的人脉也不是吃素的。”
“本来也不想管这事儿的,真是太欺负人了。”
“先给瑶妹父母施加点压力,把瑶妹的户口弄上去再说,不然什么都是空谈。”
“那只能拜托玩商战玩得很溜的父辈们了。”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这边可以请眠眠画一幅画讽刺一下,她的画很出圈的,影响力再搞大一点,户口要帮瑶妹弄到手。”
“什么嘛,明明陈瑶也才二十来岁,大好年华,朱家这时候用心培养,完全可以给最好的教育资源,她自己一边打工一边读书还能考上好大学的人,还能比那个所谓的海外高校毕业的假少爷差不成。”
“笑的,一个用尽优越教育资源的人高考二本,考不过一个普通教育出来的陈瑶,真是废物。”
“昨天我朋友发他高考分数过来的时候,真是笑得面膜都要裂开了。”
“上个国外镀金整天玩没成绩就吹见识广,关键朱家还真信这一套,我朋友的朋友跟他开过一次会,卫生巾市场需求,他说包装要漂亮,文案要比肩央视,请大博主出来背书,出红黑榜专题,拉踩其他品牌,炒热度就有人买了。”
“上梁不正下粱歪的铁废物!”
“傅深倒是不废物,但刚在富二代群里看到的照片真让大跌眼镜。”
“他单方面发表退婚,女方还没吱声呢,他就带着女人在奢侈品店搞暧昧。”
“傅深旁边的女人难道就不知道他是有未婚妻的男人吗?”
“怎么可能不知道,名气这么响亮的有钱人有没有对象,就算她不上网,进入能接触到傅深的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