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九英拍了拍高耸的胸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老娘就是黑旋风,风九英!” 风九英一脸骄傲,周围的人却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中。站在一旁的邱将军更是瞠目结舌,用看傻子似的眼神上下打量着风九英。 片刻后…… “啪!” 齐王冷不丁猛地一拍桌子! “来人!” 瞬间!所有府兵再次涌入堂屋内! 齐王指着风九英和苏逍:“这二人便是城外山上那群贼寇的头目!” “拿下他们!生死不论!” 刚进来的莽汉兵士和众府兵皆是愕然,都不明白怎么回事。这两个人怎么又成贼寇头目了? 但齐王下令他们也不敢不从,再次拿出弩箭瞄准三人! 苏逍赶紧将风九英和女孩护在身后:“殿下!误会,只是误……” “没有误会!” 齐王死盯着苏逍和风九英,咬牙道:“我说你们怎么敢闯我府邸。” “原来,你们是想擒贼先擒王,刺杀本王是吧?” “但你们别忘了,你们才是贼!” “本王就是死,也不会让乾州落在你们手里的!” 齐王声色俱厉!突然的态度转变吓到了女孩,立刻又是哇哇大哭! “殿下!” 邱将军连忙跪在齐王面前,再次劝诫道:“殿下!或许真的有误会!” “如果他们是想刺杀你,怎么会在这与您谈话。” “既然都已经坐下来谈了,不如暂且先听他们有何说法,再做定夺。” “而且,他们还带着个孩子,那孩子总归是无辜的。要是在殿下的府上伤了,也有损殿下的名声!” 齐王仍是死死盯着那二人,但显然也把邱将军的话听进去了,没再下令动手。 苏逍赶紧用胳膊肘撞了一下风九英。 眼下,必须得让她给齐王一个合理的说法,否则还是得撕破脸皮。 风九英叹了口气:“我们确实,从来没打算过真的要来打乾州。” 虽然之前曾经在苏逍面前说过迟早会攻打乾州,但那只是一时气话。 风九英很清楚,跟着自己的那些人基本都是逃难出来的难民,十个人里面,有九个连鸡都不曾杀过。他们凑在一起时吓吓人还可以,真的攻城,跟找死没两样!就算是现在乾州城守备空虚,最终能打下来,也会伤亡惨重。 风九英盯着齐王,再次沉声:“两个月前,我们刚逃难去到外面那座荒山,还饿着肚子的时候,遇到了个老头。” “那老头告诉我们,齐王在乾州城里倒行逆施,很多百姓对你不满,希望我们能不时在城外晃两下,吓唬一下你,让你警醒点。” “作为报酬,他告诉了我们一条路线,说只要在那里蹲守,就能拦到运粮的车队。” “后来,我们真的劫到了运粮的车队,能填饱肚子了,干脆就在山上落脚,然后时不时在城外晃两下。” 齐王顿时皱眉:“所以,你们就是这么劫到卢家运粮的车队的?” “那告诉你们路线的老头,长什么模样?” 风九英思索片刻:“就是一个……看着挺普通的老头。” “就是在他右边的眉毛上面,有一条疤。” 齐王顿时一惊,神色骤冷:“我知道是谁了……” “他是极苍派的宗主,吴德!那个少宗主吴明就是他的儿子!” 风九英闻言顿时一愣:“极苍派?又是极苍派?!” 齐王点头,旋即又是有些疑惑地道:“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而且那卢家的家主,与他还是多年好友。” 苏逍冷笑着接过话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如果没猜错的话,两个月前的时候,你已经将手下的兵力派去西南边境了吧?” 齐王点头:“对,那时候刚派出去不久。” “这就对了。” 苏逍向齐王沉声道:“那个吴德,就是要借助九英姑娘他们来恐吓乾州,进而挟制住你,让你不得不向他们低头。” 吴德与卢家家主是好友,想知道他们运粮车队所走的路线自然轻而易举。而风九英的人不时在乾州城外出现造成的恐慌,也会让齐王感到威胁,可偏偏他现在手下兵力又不足,只能向极苍派低头求援。 齐王想通了这点,不自觉咬紧了牙。 “好一个吴德!好一个极苍派!当真是好算计啊!” 风九英也听明白了,愤懑不平:“这臭老头,还以为他是好心,结果竟然是在利用老娘。” 明白自己被当枪使,风九英自然不爽到了极点。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平白无故的好心。” “但这次损失最大的,应该还是齐王你了。” 苏逍轻笑道:“不止是向他们低头。那七千两黄金和五百枚上品灵石,可不是小数目!” “你怎么知道的?” 齐王愣住一瞬,旋即恍悟:“拍卖会的时候,你也在?” 苏逍点头:“当时你虽然拍得了那把血狼剑。但现在,那剑却还在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