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病痛……一定有什么不对。
不对劲。
能够透出一点外界的缝隙没有一丝光线,房间的门从外面反锁了起来。斯黛拉几番拉拽不开后,干脆一个助跑撞向房门。
碰——
撞开了。
外边的房间里果然静悄悄的,没有爸爸,没有说好的大餐,另外两个住在联络点的叔叔也不见了。
斯黛拉毫不犹豫地冲出了木屋,屋外是一片漆黑,各外幽深的森林里传来动物奇怪的吼叫声。
混杂着垃圾味和铁锈味的冷风吹来,斯黛拉颤抖了一下,又回到了屋里,摸黑找到了煤油灯。
里面的灯油已经不多了,斯黛拉小心的点亮,浅浅的灯光只能勉强照亮眼前几步的路。
斯黛拉却并没有恐惧,她感觉到了一种无法言说的指引,仿佛自己的某部分正在那个地方等待——是熟悉的感觉。
一步深一步浅地走在垃圾遍地森林里,斯黛拉想起了那天的阁楼,吱吱呀呀的木板声和碰到垃圾的声音重叠在了一起,与树叶在风中的飒飒声交融。
走了很久很久。
煤油灯最终还是耗尽了,周围一片漆黑,斯黛拉只能完全相信自己的感觉。
一丝亮光。
斯黛拉加快脚步,她看到了爸爸的手电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