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姨这颗贪得无厌的心!”
昆玦并不在意这些,只道:“无妨,明日戌时入夜,我便备好赎金前来。今日天色已晚,你兄妹二人多年不见一定还有许多话要说,在下先行告辞。”
秦昊点点头,也同昆玦行礼,只是见到昆玦竟从窗户径直跳走时,还是不由得愣了愣。
待只剩他二人对坐,面对秦婉柔,秦昊依旧满首隐忍愧疚。
他又再与秦婉柔浅浅叙了几句话,提起幼时过往,但见秦婉柔眼眶又红,他又赶紧打住。思绪间,只又把话头一转,忽而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又笑道:“不过......倒是这位玦离公子着实俊美无俦,惊艳出尘,对婉柔你的事又这般上心,我家婉柔似乎也对他......倒不似只是普通朋友啊,哈哈!”
话还没说完时,秦婉柔两靥便已如霞光绯红,眼帘微垂娇羞无限,但却又忽蹙起眉头,道:“哥哥说的哪里话!似我这般的人,低贱之身,整日迎来送往,能遇上玦离公子这般的人,已经是三生所幸,不敢心生妄念,如何配做公子友人?”
她说完垂下头,神情隐忍,再卑微不过,秦昊听了更是心疼。
“你没有不堪,也并不低贱,你是我最清白的小妹,便是配什么样的人都配得上的。”
他目色沉着,秦婉柔眼眶微红地点点头,又见秦昊淡淡含了笑道:“不过今日听你所言,这位玦离公子的确是个好男儿,品性外貌都配得上你,只是尚且还不知他是哪家的公子......”
“哥哥说什么呢!方才重逢相认,就想着要把婉柔摘出去了?”
秦婉柔抿着嘴嗔怪,虽然恼怒,却见脸上红晕愈浓。
“我不是把你摘出去,为兄今生还能再见你,已经心满意足,余生也定会好好护着你。但今时今日,事情已成这般,为兄不想......不想你自轻自贱,我想你明白,你依旧是这天底下顶好的女子,便是什么样的才俊都配得上的女子,千万莫要因为自轻自贱而错过了良缘。”
秦昊目色灼灼,言辞再恳切不过,眼中犹落满了愧疚。
秦婉柔怔怔地听着,倏忽又红了眼眶,似细细想了他这番话一会儿子,对上他祈求的目光,隐忍含笑间,最终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