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幽独好清净,也不喜白日里出行,纵然出行也不能时常伴在姑娘身边,如此,姑娘也愿?”
秦婉柔又再温婉地调笑:“这两个多月公子不都是这般么?人人都有自己的孤僻古怪之处,既我开口问了公子,公子说的这些,在我这里便从来都不是问题。”
“喜好清净我自不会拉着公子强与人打交道,不喜白日出行,晚上走夜路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也不娇气,到时咱们走官道便是,自是安全的,你看这样可好?”
她眼底盈满了笑,一桩桩一件件地打消掉昆玦的顾虑,而让昆玦怔住的是,对于想要他同她一同出行这件事,她是如此的确定。
恍若骊川江水悠悠,昆玦幽深几许的眼中亦泛起粼粼波光,不觉间道了一声:“好。”
秦婉柔蓦地怔住,瞬息间仿若自己听错了一般,回转目光,欢喜得快要落了泪。
而昆玦怔怔地看着她,从来没有人对他生过如此期待,他明明只是答应了她一个好。
“那就这么说定了,可不许反悔!”
她赶紧执起酒杯同他手里撞了撞,跟着赶忙地一口饮尽。
昆玦恍惚间执酒到嘴边,犹自凝神看着她,一边也将酒饮尽,清润的酒香滑过喉间,他破天荒地竟仿佛有一种不真实感。
“既公子你应下了,那咱们可得好生计划。我此前被幽于凤栖楼良久,除了凤阳城,倒也还有许多地方想去,凤阳城那块儿再往西去还有个泽月城,听闻风光也好,倒是也可一看。”
四目相对,昆玦瞧见她又眨了眨眼,流光四溢,仿若天上的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