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洐一双深幽如潭的眼眸,也泛起了泪光,推了推抱着他的凌风,“干什么,我还没死呢!哭什么哭。还有,别靠我太近,这病毒传染性强。” “怕什么,我们也不和你亲嘴上床的。” 江鸣说着就拿起陆景洐刚刚喝过酒的杯子,直接拿起将里面的酒给喝了个精光。 陆景洐感动,却又有些无奈,他告诉他们自己得了艾滋,就是让他们在和自己相处时,多加注意。却没想到,他们竟一点都不在乎。 “陆哥,我们不怕。你别因为这个病,而疏远我们。” 宋子诚过来也抱了抱他,十分担心地说。而凌风,红了眼,也说了句:“反正我们是一辈子的兄弟。” 他们几人从小就跟在陆景洐的屁股后面,把他当成大哥,比亲的都亲。现在他们不会因为一个艾滋,就远离他。 陆景洐眼里含着泪,拍了拍他们的肩膀,“好,一辈子的兄弟!” “陆哥,你也别太担心,这个病,听说只要按时吃药,就没太大问题。” 江鸣安慰他。旁边的宋子诚嘴快地说了句:“只不过有点影响夫妻性生活。” 话音刚落,就被凌风踢了一脚,而他也瞬间反应过来,自己怕是戳到了陆哥的痛处。 陆景洐眉头又紧皱了起来,眼里有说不出的纠结和悲痛,“我不知道该如何告诉念念。” “陆哥你是不是担心告诉了时念,她会离开你?”江鸣问。 陆景洐摇了摇头,嘴角带着苦涩的笑,“我并不担心念念会离开我,我担心的是,她不离开我。” 三人不解地看着他,有些不太懂他的话。 昏暗的灯光下,那张俊逸的脸,透着悲凉,“她还只有二十几岁,我不能让她守一辈子的活寡。这对她很残忍。” “小心点,应该没事吧!多戴几个套。” 宋子诚的话,得到另外两人的认可,附和道:“对,小心点就没事了。” 陆景洐苦笑:“你们三个都没真正深爱过一个人,等你们爱一个人爱到骨子里,就会明白,就算几率再小,也不想她承受一丝感染的风险。” “那怎么办?” 江鸣几个,急得挠头。 “我打算和她分手。”陆景洐痛苦地说道。 “你们经历了这么多磨难,现在终于在一起了,竟要分手?陆哥,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你和她分手,对时念也是一种伤害不是吗?” 三人都觉得他们就这么分手了,太可惜了。 “分手才能更好地保护她!” 听到他的话,知道他已经下定了决心,不由得都惋惜地深深叹了口气。 陆景洐最后喝到大醉,由凌风送他回去,因为另外两人也喝得不省人事了。 时念一直没睡,听到汽车声,立即下楼。看到凌风扶着连路都走不稳的陆景洐进来,她赶紧上前,和凌风一起,将他扶到沙发上。 “今天他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陆景洐满身的酒气,熏的时念脑袋都有些晕起来,她眉心轻蹙地伸手将他的领带松开,领口的扣子也解开了几颗,这样会让他舒服点。 凌风不善言辞,只回了句:“我也不太清楚。” “大嫂,需要我将陆哥扶到房间里去吗?”他转移话题。 时念摇了摇头,“不用,我等会煮点醒酒汤,给他喝喝,让他就在这里醒下酒。” “好,那我就先走了。” 时念送他出门后,又赶紧回到沙发边,照顾着醉酒的陆景洐。 帮他脱掉外套后,去到卫生间打了一盆温水,用毛巾沾湿再拧干,给他擦脸和双手。 陆景洐缓缓睁开眼,那双深邃的眸此刻染上了酒意,但还是认出了面前人是时念。醉酒后的他,少了几分克制和理智,伸手一把抱住她,将那柔软的娇躯抱进怀里。 时念撞进男人结实的胸膛上,鼻子都撞痛了,她气恼地伸手轻锤了下他。就在她刚想抬起头的时候,突然身体一个三百六十度的旋转,直接和男人调换了位置,被压在了沙发上。 还没让她反应过来,男人就俯身凶狠地吻住了她的唇,湿软的舌,深入她的嘴里,刚进去,就搅得天翻地覆,侵略性十足。 这段时间,两人都没有过这样的亲密深吻,时念也有些激动了,一双玉臂抱住男人的脖子,张开了红唇,更方便男人缠绵亲吻。 陆景洐脑袋昏昏沉沉的,按照本能地做着一切,他吻着身下的人,但他觉得还不够,他的身体在叫嚣,压抑的欲望像汹涌的潮水,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 他想要她! 理智在酒精和欲望的冲击下,已经所剩无几。 他的大掌顺着女人纤细的腰肢向下,将她的睡裙撩起。 时念感觉到下身一凉,她的小内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男人扯下,要掉不掉地挂在她细白的脚踝上。 柔软的小腹上被灼热的坚硬给顶着,热度穿透布料,顺着她皮肤,甚至渗透血液,蔓延至全身,露在外面的皮肤呈现诱人的绯色。 她水色的眸子里满是情动之色,双手也急不可耐地去扯男人的衬衣,小手抚摸上他结实的胸肌,一路向下,最后勾住他的裤子边缘,想往下拉。但因为有皮带,拉了几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