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陆景洐如何安慰,时念依旧非常自责,看着怀里哭睡的宁宁,还有她被包扎的右手,她的心就一阵阵的刺痛。 “对不起,对不起!” 她低头亲吻宁宁的小脸,一遍遍说着对不起。 她不该让自己一直沉沦在痛苦里的,她该走出来,因为她不是一个人,还有宁宁需要她照顾。 打定主意,她不要再浑浑噩噩这样过下去了,她要尽快振作起来。 烫伤一般都恢复很慢,不过宁宁年纪小,新陈代谢快,恢复情况不错。 经过半个多月的治疗后,宁宁的手已经基本痊愈。之后就抹除疤的药就好了。 这段日子,时念每天照顾着宁宁,心里也少了几分悲痛,更多的注意力都转到宁宁身上。 偶尔午夜梦回,想到阿泽,心还是会撕心裂肺地疼。 因为宁宁手受伤,陆景洐这段日子,又搬回了南虹公馆。 搬进来前,他对时念说等宁宁好了,会搬出去。 他很守信,在宁宁的手痊愈后,他就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时念回来时,他正要走。 “我走了。” 他语气淡淡,但心里有多不舍,只有他自己知道。 时念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犹豫后,开口挽留:“快过年了,先别搬了。” 陆景洐当即就停下了脚步,翘着唇角,将行李又弄上了楼。 大年三十这天,陆景洐带着时念还有宁宁回到陆宅,热热闹闹地吃了一个团年饭。 吃完饭,宁宁要放烟花,覃青立即让人去买烟花,各种各样的买了很多。 外面寒风凛冽,但是小丫头玩的很欢乐。 时念也玩的开心,她小时候每到过年,最期待的就是能穿新衣服,能玩烟花,但从来没有实现过。 她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同村的小孩穿着漂亮的新衣服,手里拿着烟花玩。 刚刚看到宁宁玩烟花,勾起了她的童心,她也点燃了一根冲天炮,不久,烟花在漆黑的夜空炸开,绚丽而夺目。 她眉眼弯弯地笑了起来。 陆景洐站在不远处,出神地凝视着她,眼神温柔的快要滴出水来。 她笑,他也跟着勾起了唇角,露出愉悦的笑。 一阵寒风吹过,他微微回了神,立即脱下身上的大衣,走到时念的身边,将大衣披在她身上。 “外面冷,别冻着了。” 他用衣服将她身体裹紧。 时念垂下头,用脸蹭了蹭那件大衣,上面不仅留有陆景洐的体温,还有他的气息。 仿佛自己正被他抱在怀里般。 “还是冷。” 她轻声说道。 陆景洐眸光微闪,长臂伸出,将她整个人抱进怀里:“那我抱着你,这样你就不冷了。” 时念将头靠在他胸口,听着胸腔里有力的心跳声,觉得这一刻,是幸福的。即使和夜空绽放的烟花一样,这种幸福很短暂,迟早会消失,但足够了。 又玩了半个小时,时念和宁宁才意犹未尽地回到屋内。 晚上,他们就在陆宅住了下来,陆家人是不知道两人其实已经分开了,所以覃青只让下人收拾了一间客房出来。 宁宁也嚷着今晚要和爸爸妈妈一起睡。陆景洐和时念对视了一眼,都没有说什么。 接受了同床这个安排。 晚上,宁宁睡中间,时念和陆景洐各睡一边。 没有什么交谈,互道了声晚安后,就安静了下来。 睡到一两点,宁宁被夹在中间觉得热,迷迷糊糊地从时念的头顶爬了过去,躺在了她的旁边。 中间少了宁宁后,陆景洐和时念越靠越近,或许都习惯了对方,所以两人紧挨在一起后,也没有醒来。 陆景洐做了一个梦,梦里时念正躺在他怀里,将小脸埋在他胸口。 他抱着她的腰,掌心下的触感,竟和现实一般,很真实。 这是梦,他知道,因为现实里,时念不会睡在他怀里,只有梦里会出现。 因为是梦,所以陆景洐无所顾忌,他低下头覆上她的唇。 舌迫不及待舔过她上颚,碾过舌床,侵犯着她的小舌。 他的大掌慢慢滑落,贴着她的睡裙,悄然伸了进去。 “唔……” 耳边传来一声嘤咛,是如此的真实。 让他越发激动,含着她的唇,柔情唤着她:“念念,我的念念……” 他的手一路向下,摸到她的底裤。 呼吸彻底乱了,喘息声响起。 但就算在梦里,他也不敢真的进去。 男人带着磁力的喘息声撩拨着时念的耳朵。 “念念。” 深情的呼唤, 让她蓦地惊醒过来,睁开了眼睛。 察觉到有些不对劲,自己现在好像是在陆景洐的怀里。适应黑暗后,她看清了男人的脸。 浑身的神经瞬间绷紧起来,因为自己的身下被抵着了。 男人喉间溢出的粗喘,还有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