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瓶子上弹钢琴似的跳动:“不用,这个就可以。”
“那行,你记得去涂防晒霜。”
谢骞的手指跳动的更加灵活了,他嗓音响起:“我不会。”
时亦看着堂而皇之坐在她椅子上的男人,心中忽然闪过一丝好笑。
“难道你还想要我帮你涂吗?”
谢骞沉默。
谢骞抿了抿嘴。
他心想,为什么不可以呢。
好歹是和他一起长大,时亦几乎是在谢骞抿嘴的同时就知道他的意思。
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每次抿嘴的时候都代表着他心虚但就是想要。
时亦没好气地打开门,摆出一个送客出门的手势:“谢总,请走吧。”
谢骞跳动的手指沉寂了下来。
等到他走到屋外,时亦嘭地一声关上房门。
男人隽逸的脸缓缓消失,时亦背过身来。靠着房间的门,手撑着下巴,余光看着刚刚被翻得乱七八糟的行李箱,忽然笑出了声。
她笑容不减,眼角弯弯,手脚轻快地将行李箱收拾好放在角落里。
然后自己拿着衣服去卫生间更换。
刚才做早餐的时候她穿的是昨天晚上那条裙子。
因为要海钓,她换了一条长裤,上身也换了一件灰色的防晒衫,拉链严严实实的拉到了最上面。
叶新知拿着防晒霜出门的时候,就看见谢骞从时亦的房间里出来。
她握着防晒霜的手微微用力,转身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