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户,你需得将其余人员也补齐,否则上头怪罪下来,本官可是要问罪的。” 县令说话的同时,又往旁边的朝云身上瞟过去。 陈莫呵呵笑道:“这是自然,下官定然会想办法的。” …… 从县衙出来后,陈莫又找到那个刚才收了银子的衙役,套了一些话,基本都是围绕这个县令的。 从衙役口中得知,这位归善县令姓黄,家中本就是惠州的乡绅。 早年间靠着贿赂,从广南东路转运使的手里买下了这个官职。 这些年黄县令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各种的苛捐杂税,当地百姓都被这黄县令给搞怕了。 回去的路上,朝云呸了一口道:“那个县令,恶心死了。” 陈莫道:“这可能是广南东路大部分地方的缩影,岭南地区山高皇帝远,这里的贪官比江南地区更加肆无忌惮。” 回到长林堡的时候,巫彦祖和林左已经把东西给买回来了。 陈莫当即就给长林堡立下了规矩,毕竟打算收服这些人,规矩是一定要有的。 陈莫不仅给所有人定下了非常严苛的作息规定,甚至连操练的方法也重新规划。 这些举动让三十余名军汉有点懵。 不过相比之下,陈莫给他们每人分了二十斤大米和两斤腌肉,额外还有五十个铜板。 跟这些比起来,操练什么的就微不足道。 只要你管饱饭,别说操练,就是玩命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