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珠翻身从床上爬起来,躲到床尾后边,迅速拉过两个编织袋严严实实挡在自己身前。
已经很有些年头的房间木门还在被推拉的吱嘎作响,姨妈胡秀芬却睡得分外的熟,完全没有被吵醒。
一时间只剩吕珠一个人孤立无援!
上一世噩梦般的回忆忽然全都撞进她的脑海,让她不由自主地瑟瑟发抖。
……
那时自己的生日并没有被提前,在那晚的饭桌上姨丈也是不停地给自己夹菜、关心自己学业,甚至还让自己喝了许多酒。
那时的吕珠对姨丈没有丝毫戒备,还非常高兴:姨妈总是对自己管这管那,这不许那不让的;只有姨丈从来不把她当小孩,把她当成平等的和她对话,一高兴,她就喝多了。
结果吕珠醉得头重脚轻,躺在床上很快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那时,吕珠自己从没想过要为房门上把锁,那晚,姨丈刘大勇不知什么时候就悄没声地来到她的床前。
当姨丈拉开她的蚊帐,带起的一股凉风将她惊醒对上刘大勇的眼睛时,沉得像浆糊一样的脑袋思维凝滞,但她还记得那天晚上朱河涛在她身上做的事情。如今相似的情景,她一下就明白刘大勇接下来要做什么,一时间惊疑不定脑袋没法作出正确的判断身体就这么僵住。
接着,刘大勇趁着她没有反应地间隙,利索地爬到她床上覆在她身上,然后不由分说地便抓住吕珠的衣服要往下拉。
这时吕珠才终于反应过来,刘大勇要侵犯自己!
她“啊~”地大叫一声,因为酒精麻痹使不上力的手脚试图将趴在自己身上的恶心男人推开,却徒劳无功。
吕珠的反抗更是激起刘大勇的暴躁,更加不管不顾,手指已经攀上她底裤的边沿……
吕珠惊惧非常,不停地扭动身体试图将压着自己的男人甩开,却被一只大手按得死死的,更加动弹不得。
见吕珠无法挣扎刘大勇就待继续先前的动作……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姨妈出现大喝一声,将刘大勇从吕珠床上拉扯下来摔翻在地。
胡秀芬被眼前的情况震惊到无以复加,无法掩饰自己的惊惧,要不是自己醒来不见丈夫刘大勇的身影,又听到吕珠的大叫,来到吕珠房间一探究竟,恐怕错误就要铸成!
“刘大勇,你在干什么?”姨妈胡秀芬愤怒地问道自己看到的事实!她猜不出还会有其他解释,不过内心深处还是期待刘大勇有不一样的回答。
刘大勇此时已被燃烧起来的欲|望冲昏头脑,同时又被妻子胡秀芬发现质问后变得恼羞成怒,不顾眼前的人是胡秀芬,一把将胡秀芬推搡开去:“我的事,你别管!”
胡秀芬一个重心不稳,脚下一趔趄差点摔个跟斗。
“你看你做的什么事情,赶紧停手!跟我出去。”胡秀芬怎可能不管自己的丈夫、侄女!
刘大勇放佛没听到胡秀芬的阻止般,又要到吕珠床边继续刚才的事情:既然已经被撞破,那也没什么好掩饰的了。
眼前水灵灵的少女气息是如此让他沉醉,他一定要攫取来尝尝,他已经忍耐够久的了!
胡秀芬见刘大勇根本没听进去,只得转身又将刘大勇拉扯开,嘴中怒斥道:“你疯了不成,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你这个疯子!”
姨丈老是被阻止,凶性狠劲也被彻底激发,胡秀芬从来都对自己管头管脚,他根本没有任何自由!他今天就是不让她管!心中如是想手中也一把抓住胡秀芬的头发将她身体用力扯到一边。
“你别来唉我的事,你个疯婆娘!”
到底谁疯了?
“你真是疯了啊,连我说的话都不听了!吕珠是我们的侄女啊,你怎么能这样做?你对得起我吗?你这样做让这孩子以后还怎么活?你真的疯了,疯了!”
胡秀芬头皮被扯的疼痛难忍,说的话也变得语无伦次。
“她妈把她放我们家养着那就是不要她了。一个没人要的女娃,我养她这么久,难道不该回报我吗?”刘大勇手上动作不停,话语中透出变态的疯狂,“而且她哪里是孩子。这不满18已经成年了,我等这天已经很久了!”
吕珠先前被姨妈和姨丈打架的情形中吓住,瑟缩在床尾用被子裹住颤抖的身子。这下刘大勇忽然迸射出来的变态眼神吓得跳了起来。
她怎么也没想到,曾经对自己比亲爸还要好的男人原来内里竟是这副禽兽模样!她必须要离开这里,远离这个变态!
她顾不上被刘大勇扯着头皮表情痛苦的姨妈,一股脑翻身下床,努力控制住自己因酒精和恐惧而发软的双脚,试图躲开刘大勇往大门方向跑去。
刘大勇见吕珠要跑,也顾不上管妻子胡秀芬,将她狠狠往旁边一扔,转身就要去追吕珠。
姨妈胡秀芬见吕珠快跑到门边,哪里肯让刘大勇将人追回来,于是从后边一把将刘大勇抱住,阻止他追上去。
就在吕珠快要摸上门把手的时候,刘大勇终于彻底失去理智,一把抄起离他最近的一根粗实的扁担,不顾后果地往胡秀芬身上砸去。
“啊!”胡秀芬痛呼一声,下意识缩回手要避开攻击。
刘大勇乘机脱身。
双脚发软的吕珠怎么跑得赢常年务农身手敏捷的刘大勇?正要打开锁的时候,就被刘大勇三两步追上来,拉着又往自己的卧室里拖。
吕珠被吓得三魂七魄都快没了,无助地哭喊起来:“姨丈,求你放过我吧,我现在就离开,再也不麻烦你们照顾了。真的,你放我走吧!”
早已失了理智的刘大勇如何会理会这些,手上动作依旧不停!
胡秀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