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又夏红着眼眶,直到听见傅时律问她:“那你当时……怎么没在她身边?” 傅时律看到她的眼神微变,他知道他的怀疑,肯定会让她心里不舒服。 “也许你们中间分开了,也许你先回去了,是吧?我只想多知道一些线索,尽快找到那些人……” 盛又夏唇瓣轻颤着,从嘴里一个字一个字地咬出来。 “出事的时候,我们是在一起的,当时偲偲被抓着,我想也许跑出去叫到了人,那我们还有被救的机会……” 盛又夏的说话声,越来越低。 这件事无奈到令人难以启齿,她好像没错,但又好像大错特错了。 她看到傅时律的眼神定定地落在她脸上,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阴森的眸子里,像是盛着一汪死寂沉沉的水。 盛又夏有些招架不住,她觉得愧疚,觉得羞愤,恨不得让自己去代替傅偲遭了这一次的罪。 医生从里面出来了,表情无奈。 “她很抗拒,一开始碰都不让碰,更别说做详细的检查了。” 傅时律能理解傅偲的反应,他用力地捏起拳头,“那有没有可能……她没有被侵犯?” 医生刚才按着傅偲的腿,也得出了一些结论。 “傅主任……” 她有些难以启齿,便走到盛又夏身边,将她拉到了边上。 这是权威专业的妇科医生,经验自然也是丰富的。 “傅小姐的那层膜,破了。” 她尽管说得很小声,但傅时律还是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