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叫少主。 王梨头都没回,直到有人拦面前,发现是熟人,眉头立刻拧起来。 端着栗子糕边走边吃的贝圆儿含含糊糊地调侃:“又是找你的?” 王梨轻哼一声:“不认识,走吧,附近一条街开了奶茶店,一文钱可以喝一大碗,我请你们。” 贝圆儿是个爱吃的,她当即乐道:“好呀。” 桃红捏了捏王梨的手以示安慰,薇妈妈的学徒里就属王梨出身垫底,没有家 人可以帮衬不说,亲朋只要上门,就全是拖后腿的,认识王梨的人里就没有不同情她的。 王梨拉着贝圆儿和桃红走出去没几步,那唐六身边英俊青年又拦到她们面前。 “诶,王家小姐,我是唐六的朋友,我叫战声,唐六听闻你们家遭了难,特意来找你呢。” “我不认识他!”王梨绕开,加快脚步。 秦湛声也不敢去拽这艳丽的少女,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只尴尬地拦在前边,嘴里说道:“我知道,你们家出事时,唐六没在,你可能有点怨,但他真的惦记着主家,一听到你们的事就赶过来了。” 唐六听到这,连连点头。 王梨早对王家故人没了耐性,闻言只冷笑道:“那龌龊的狗奴才难道不是想娶我吗?告诉他,瞎了他那双狗眼,猪油蒙了他的王八心,姑奶奶就是进栏里做畜生拉磨挣泔水吃,也绝不会多看他一眼!” 这话对禹朝的男子可谓顶级侮辱,秦湛声不悦:“你怎么能这么说唐兄,就算姑娘您生得美,也不是谁都想娶你的。” 王梨:“让开!” 秦湛声还要再拦,却有马蹄声从远处传来,有一蓝衣少年骑着马过来。 是秋瑜。 在巴蜀,秋瑜这样普普通通的知府之子、不思科举只会行商的纨绔子弟,连跪在秦湛声面前的资格都没有。 可在琼崖岛,秋瑜是秋少爷,秦湛声得为他的马让路。 秋瑜看到这边有争吵声,下马一看,发现是自己在东滨救过的两个江湖人,拦在了三个吕家的女文员面前。 他自然地站到女孩们面前,挡住两个汉子看她们的目光,回头问:“这是怎么了?” 王梨当即噼噼啪啪将事儿说了。 秦湛声在王梨说完话后,也连忙辩解道:“我是与六哥来救她的,谁知这女子不识好歹,污蔑我六哥想娶她,又说瞧不起我六哥,真是好大的傲气!” “不是的!”唐六突然喊了一声,几步上前,想要越过秋瑜,没成功,干脆双手一拱:“唐六并非对王小姐无意,所以攒了点钱,想带王小姐离开这吃人的地界,只是没想到,在下粗鄙之身,小姐宁肯给吕家为奴,也瞧不上在下……” 秋瑜挑眉,他回头,看到王梨满脸恶心,低声问:“他以前是你家的奴才?” 王梨扶着胸口,深吸一口气:“是,三年前,他是王家的护院,但我从未对他有过那种意思!” 秋瑜:“你多大?” 王梨一怔,答:“十五岁。” 秋瑜:“三年前十二岁啊?” 他转身看了看唐六,哼笑:“唐六,三年前多大。” 唐六涨红着脸:“二十六,怎么了!” 秋瑜扶额:“……二十六的老男人看上十二岁的小姑娘,这不就是炼铜癖嘛!唐六啊,炼铜可是最下作的男人才会干的事,只有那些阳||痿、心理变态、干什么都不成的男人,才会想要将爱|欲发泄到小姑娘身上,你恶不恶心 啊?” 对于这种xp烂到突破道德底线的人类, ∭(), 说出来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唐六和秦湛声的脸色都发白,似是屈辱又似不服。 秦湛声咬牙道:“十二岁已经不小了!豆蔻年华的少女,正是最美好的时候,六哥倾慕这个岁数的女子有何不可!” 秋瑜冷淡道:“不,便是按最低的标准来看,你的六哥也只是个猥琐无能的老男人,小姑娘要骂他,我是完全理解的。” 他对王梨挥挥手:“王梨是吧,放心,这事说破天了也是你有理,安心回家吧,我会把这件事报备给瑛瑛,你以后出门注意点,和同伴结伴上下班,别独自走夜路。” 秋瑜又一指,“至于你们,当街拦着吕府文员,骚扰十几岁的小姑娘,和我走一趟吧。” 仗着自己武功更高,秋瑜轻而易举将两个江湖人制服,送往县衙,还给他们下了点散功的药,保证他们起码一个月内都动不了内力。 秋瑜站在牢门前,好心劝道:“你们的情况不严重,老老实实去修路队干半个月的活,上点思想教育课,多点为人的良知吧,不然多行不义必自毙,我言尽于此,唉。” 他叹着气离开地牢,骑着马去吕府找瑛瑛。 谁知才进大门,细犬兔子已经候在那里。 姜平领着一个戴面具的小姑娘路过:“秋少爷来了?方才兔子就闻到您的味儿,跑过来迎接呢,谁知道没迎着人,就一直坐这了。” “真的呀?兔子,难为你等我了。”秋瑜立刻蹲下,双手捧着细犬那特有的自行车座子一样的狗脸揉了一通。 兔子眯起狗眼,屁股后边的尾巴摇得和电风扇似的。 姜平指着秋瑜,对面具少女说:“这是秋少爷,秋少爷,这是我新收的徒弟,叫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