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姐姐,那你小心一点。” 见此情形,晴雯当机立断,对着香菱说着。 旁边的袭人亦是不知所措,心中也是不知道该如何去办,只能够木楞地站在原地,看着香菱和晴雯。 却说香菱告别晴雯和袭人二人之后,就去了外面寻了贾芸,说着:“二爷,此事还是由我亲自去一趟荣国府那边儿照看着大夫人吧!另外,二爷再让我带着一些江湖高手,保护左右,由我们去看着,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因香菱素来知道贾芸的为人,从来就不会做无用的事情。 今日贾芸大婚的当日,竟是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和排场来,只怕是祸端不小。 虽然贾芸并未与香菱说是什么事情,但是,香菱大约也是猜测了几分。 身居高位者,平日里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在暗中妒忌和酸醋。 今日这般大欢喜的日子,若是此刻这些昔日的仇家上门寻仇,只怕今日好好的婚宴却是要变成丧礼了。 无论此事会不会发生,小心一些终究是好事情。 贾芸闻言看向香菱,说着:“那你自己小心点儿。你过去之后,让紫鹃、雪雁她们护着点儿黛玉,若是真的发生什么事端,立刻就带着黛玉暂且躲起来,余下的事情,我自会处理好的。” 听着贾芸的话语,香菱也是仔细分辨,却是觉着合情合理,就点了点头。 因为这并非是确定的事情,而是推演算卦占卜出来的结果。 不知道来由和源头的事情,更难防备。 贾芸平日里帮忙过的人很多,得罪过的人更多。 仇家太多,以至于贾芸都不知道这次打算搞事情的人是何方来路了。 不过,这些人既然敢选在今日动手,只怕是不想活了。 当即,贾芸就再次派遣人马出去调兵,务必要来一个斩尽杀绝,不留后患。 见到芸府这边弄出这么大的阵仗,很多人都是表示疑惑不解,连忙询问其中的变故和缘由,窃窃私语地议论着:“这可真是古怪,你说这迎娶新娘子的大婚良辰,怎的就变得如此紧张兮兮起来了呢?莫不是真要出什么大乱子不成?” 也有人说着:“那不应该啊!芸大人,是何等身份的人物,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那不是活得不耐烦,活腻歪了?” 更是有人说着:“估计是有事情要发生,我们还是小心着点儿吧!免得到时候殃及池鱼,让我们也倒霉了。” 一时间,与贾芸关系亲近的众人忙过来询问。 当众人得知了此事之后,亦是皱眉,心怒道:“好大的胆子,我看谁敢。” 随后众人便也是询问贾芸:“芸哥儿,你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事情?” 贾芸沉吟片刻:“你们对朝廷的官员们都认识,请替我去盘查一下芸府之内已经摆设出来的宴席,去看看那些坐着的人是什么身份和来头,瞧瞧有没有什么来历不明的人物。” 得了贾芸的吩咐,众人也是连忙去核查今日前来参与宴席的客人身份。 没有身份和地位的闲杂人等,立刻就成为众人的怀疑目标。 对待这些人贾芸也是客气的,直接将其请到旁边的角落里面去,说明缘由之后,这才对这些人搜身。 因这些人的身份都是小角色,所以,也没有遇到任何的麻烦。 倘若是遇到一些不懂事的人物,一番威逼恐吓之下,也不敢折腾和嚣张。 与此同时,贾芸还安排了人手去后院。 免得到时候有人将目标打在了防御空虚的后院之内,打算浑水摸鱼,亦或者是生出事端来,那可就不太好了。 前面的院子和后面的院子,贾芸都在安排人手,同时,外出调兵的人也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紧锣密鼓的安排着。 府中的紧张情绪空前的高涨。 许多得到解释的朝廷官员们皆是冷眼旁观,心中亦是震惊地头皮发麻,心中沉思:“到底是谁有如此大的胆子,竟然敢在今日对贾芸动手?这不是找死?” 俗话说,龙之逆鳞,触之必死。 以贾芸今时今日的地位,谅想除了那些亡命之徒外,不会有人敢在今天动手,来搅局生事。 随着贾芸的安排下去,果然,那些前来刺杀贾芸的刺客们顿时就坐不住了。 仇都尉也是没有想到,今日贾芸大婚的日子,贾芸会闹出如此之大的动静来排查刺客,就仿佛贾芸提前预知了他们今天的行动一样。 此刻的仇都尉不由得环顾四周,开始疑神疑鬼起来,怀疑是否有人从中走漏了风声,以至于让贾芸提前察觉到了什么异常,所以才会有这样的举动。 仇都尉沉得住气,旁边的人却是沉不住气了。 他忙是看向仇都尉,问道:“大人,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仇都尉看了此人一眼,这人名叫张策,乃是他的心腹之一。 仇都尉沉思片刻之后,看向正往这边排查过来的众人,盯看了贾芸一眼,再次颌首:“走,通知他们,更改行刺地点,我们去外面行刺。” 说罢,在众人还没有排查过来之前,仇都尉便是带着身旁的几个人偷偷地离开了。 见到仇都尉几个人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