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王熙凤来到了林黛玉的居所,林黛玉见是王熙凤过来走动,也是忙起身看向王熙凤,问:“凤姐姐,这又是谁招惹你了?怎地今日哭哭啼啼的过来了?”看书喇 薛宝钗那时也是在身旁的,亦是忙问:“凤姐姐,这又是谁招惹你了?” 秦可卿那时却是不在屋子内的,却也还并不知道此事。 王熙凤见林黛玉询问,也是怅然叹息一声:“这还不是因着府中后面园子里面的事情?不知道,林妹妹可曾知道那后宅里面尤家姐妹的事情?” 林黛玉闻言也是微微一愣,不由得看向薛宝钗。 薛宝钗便是起身来到林黛玉的身旁,解释道:“是之前宁国府的尤家姐妹,她们本是宁国府的罪妇。 按照朝廷规矩,罪官的家属籍没,充入教坊司为娼妓。 林妹妹,你也是过来人,懂得那沦为娼妓,人尽可夫的悲哀之处。 但凡清白女子,亦或者富贵姑娘,谁人能够承受得住那般的羞辱和折磨呢? 夫君当初因瞧她们可怜,不忍心让这些人去教坊司沦为娼妓,便是央求着皇上将其赎买回来,至今还没有落得一个安身之处,也就常养在后宅子内,暂且养着。 那也还是之前林妹妹未过门之前的事情了。 林妹妹不知道此事,倒也实属正常。” 听了薛宝钗的解释,林黛玉自也是知道那娼妓的悲凉。 林黛玉虽从未见到过那等悲惨的世界,可妇道女子从小接受的就是儒家的清白教育,要保持自己的完璧之身,非洞房花烛夜,不可轻易与人。 这是大户人家的规矩,亦是权贵富贵人家的基本教养。 林黛玉接受的教育,自想得见那娼妓的悲凉,单一个人尽可夫,就是儒家教养之下的富贵姑娘们一辈子都不愿意去想的噩梦。 当即,林黛玉心中却也不怪罪贾芸,反而是觉着贾芸此举甚好,能活人清白,免得玷污了这尤氏姐妹的身子。 也不便拂袖了王熙凤的面子,只是自己又着实不知道该怎么才好。 后来,林黛玉喊来了香菱,询问香菱:“香菱,你可知道尤氏她们的事情?” 香菱笑答:“我是知道的。那件事情还是我亲自安排的呢!” 方是说罢。 王熙凤从旁笑看林黛玉,说:“林妹妹,此事拖延也不是一个事儿,今儿几个姐妹们都在此处,就商议一下规矩,如何?” 林黛玉沉吟着:“这个自然。但一有个不是,也是大家的主意。想必就算是夫君也不会责怪我们的。” 说着,众人后才将秦可卿也喊至林黛玉房中。 正值秦可卿、林黛玉、薛宝钗、王熙凤、香菱等几个人都在屋子里面。 众人便是商议着这件事情。 林黛玉说:“那尤家姐妹的姿色如何?” 王熙凤笑:“姿色不错,尤氏恐不中用,也不可能许她一个名分,但是,养在家中,我们家倒也是不缺少这一口吃食的。 而若是尤二姐和尤三姐,本是跟随着尤老娘一道过来探亲帮衬的,谁又曾想到会发生这般凶险的祸端? 到底是受到了牵连,又是清白姑娘的身子,我也去验过了,还是完璧之身的姑娘。 若是芸哥儿没有那个心思,可不会耗费力气将其救下来。 听闻芸哥儿还跟尤二姐眉来眼去的,似是有那么一回事儿。” 见到王熙凤谈及此事,林黛玉不由得看向香菱,问:“那香菱是否有这件事情?” 香菱点了点头,笑:“二爷对尤二姐的确是有那么几分心思。不过,之前大夫人还没有过门,又让二爷不许胡来。 如此才将此事耽搁至今也没有一个着落。 今大夫人已然过门,她们的命运是撵出去,还是点头纳妾,自当由大夫人来定夺的。” 薛宝钗从旁劝说林黛玉,道:“林妹妹,她们亦是可怜女子,如今又因为宁国府的牵连,只怕难以讨一个好的人家,如此撵出去,亦或者是放出去,只怕也没有一个活路。 而且夫君既然有那个心思,你且将她们留下来。 等下,你命人去喊她们过来,瞧瞧她们的脾气和容貌如何,再试探一二。 也能够名爵一些。” 秦可卿也是看向林黛玉,说着:“林妹妹,这件事情本来我是不该说的。但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积德行善,总归是好事情。 她们这等身份的人家,到底也争夺不了什么。 伱只是留她们在府中吃一口饭,穿一身衣服。 若是妥帖处理,你也能有一个好的名声不是。 夫君想必对林妹妹你更是疼爱的。” 王熙凤闭嘴不言,此事旁人去说最好,她若是去说,反而是不好的。 林黛玉见到姐妹们都这般说了,也是点了点头。 黛玉看向紫鹃和香菱,说:“香菱,紫鹃,你们两个人就去一趟后宅子,将尤氏三姐妹都给喊过来,我看看再说。” 黛玉心中思忖:我在府中除了香菱之外并无太多的根基。 我为夫君纳妾香菱,有了一个人的支持,以后再收了尤氏姐妹的心,再加上紫鹃和雪雁,如此一来,我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