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同样感到不解的唐剑秋如是说道:“不清楚,不过这东边倒是有一座堡垒, 该地构造倒是有些奇特,按理来说这房子的设计都是坐北朝南,如今他却反着来了,实在不符合园林设计,不如先敲开一户人家问问。” 这是他目前能给出的答案,阿飞听后很是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好说!大人,这种事情怎么能劳烦您亲自出马呢?就交给小的去办吧!” 阿飞很是热情的跳下马来,而后来到了一户距离他最近的一户人家面前,轻轻的敲了敲这门环。 他正要张嘴说些什么却听到里面的人优先开口发话: “我……我们已按照当地衙规行事,谨听教诲,没有在半夜之中外出,更为做出格之事,还望大人明察!” 阿飞听后先是一愣,一时接不上茬,以至于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才好。 唐剑秋自然是看出了他的难处,并未为难,踩下马镫后缓步向前方走去,而后耐着性子说道: “主人家,是这样的,我们乃是行路之人,并非什么衙役中人,只因错过了宿投故而来到这深山之中,还望能借贵处休息一宵。” 然而,里面的人并未出来,也没有要开门的意思,反而是放出一道狠话: “哎呀,我说你这人甚是啰嗦!老朽已说的这么明白,我劝你还是离开此地较好,这官府中的人都已明确规定夜晚不得私自外出,先生还是从哪去往哪回吧!” 即便对方已经言之凿凿唐剑秋仍旧想着争取一下,“不求主人家赐食,只求一间房舍便足以感激盛情了。” 里面的人半信半疑,这才稍微打开了一条缝。 正要探出个头来打量一番,可在看到唐剑秋穿的这一身官服时毫不犹豫的关上了院中大门。 唐剑秋:“……” 堂堂北镇抚司镇抚使头一次吃闭门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阿飞差点笑出了声,不过还是尽可能的憋着。 其中一名锦衣卫见竟是这般后就开始骂骂咧咧了起来: “这老儿真是不通情理!还口口声声说什么官府中人规定不能私自外出,我看都是假的!若真是如此又怎会害怕唐大人? 依我看,那老儿就是故意的,还拿什么官兵搪塞,惹的爷爷兴起,干脆打进门去!” 闻言,唐剑秋却一口回绝了下来:“不可,我们也不是这村中恶霸,亦不是那地痞流氓,若是真这么做与他们何异?由他们去吧。” 这并非唐剑秋有那妇人之仁,而是不想倚仗着自己这份身份欺压百姓。 地方百姓本就对锦衣卫一职尤其敏感,尤其在看到唐剑秋这种镇抚使更是,他可不想把锦衣卫的名声搞得太臭。 “剑秋,不如我去试试?” 苏景从马车上走了下来,起初他以为是唐剑秋太过严肃,再加上他又是一介武官引起了百姓不快这才有了这番说辞。 “苏兄请便。” 唐剑秋站立在一边,苏景见状上前拍了拍门,语气相对而言较为谦和:“老人家,方才可是吓到你了? 那位是我一位兄弟,为人还是很不错的,可能刚才说错了话,如有得罪之处还望见谅!不知主人家可否方便开门接见一二?” 回应的依旧是无止境的沉默,这就把苏景唐剑秋二人整不会了。 两人面面相觑,皆说不出个所以然; 这口口声声说是当地官府通告的,以他们的官职完全可以碾压地方官府,他们又因何故畏惧? 这是他们碰到过的首例特殊事件,以往也未曾见得。 一众官兵见竟是这般更是窝火,而这其中就包括锦衣卫。 他们认为这地方百姓实在是太目中无人了,干脆把这个地方拆了!实在不行给他们一点教训! 正当他们打算这么做的时候遭到了唐剑秋阻拦。 “既然老人家不愿给我们开门自然是强求不得的,我们前往别处落户便是。” 既然唐剑秋都这么说了他们也不得不从,苏景倒是没有什么意见,顺势让官兵收了收。 起初他还是没有在意的,可时间一长就不一样了。 他盯着古堡看了又看越发觉得熟悉,忽得想起了什么。 这古堡怎么看的跟传闻中的一样,莫非这就是朝中官员所说的西河堡?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苏景向那诡异的堡垒走去,经过一番打量后他基本可以断定这就是朝中之人口中的西河堡! “怪哉!” 苏景听后也是忍不住称奇,此垒的构造不光做南朝北,就说他这围墙的构造更甚,倒也不像平日里见到的那般,实属怪异。 “苏兄可是发现了什么?” 见苏景有这样的情绪唐剑秋不由得一问,苏景见状这才不紧不慢的道出解释: “唐大人请看,此屋可是与北平乃至其他地方不同?就说他这设计已超乎常理,不像是给人住下的。” “的确如此,我也注意到了,此屋甚是奇怪,又总会有这样的构造?” 唐剑秋很是不解,他从事锦衣卫这么多年也是头一次碰到这种情况,这还真是闻所未闻,闻所未见。 不要说是地方官员了,哪怕是地方百姓都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