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干脆把他早早扔到了国外。”
“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就剩一个儿子了,还不好好对待,又不是陆寂的错。后来他可能是和家里有争吵吧,家里断了他的经济……”
“陆寂脾气倔,那边不打钱他就靠自己打工挣生活费,后来靠奖学金和早早做项目挣学费。”
“他也没时间交朋友,反正我们看着都觉得苦。不过有时候还是能看出他挺开心的。有一次我看他抱着一个大箱子,他说是国内的朋友寄过来的。”
赵潇潇的话在耳旁回荡,一滴眼泪掉在了相框上的玻璃隔板上。
书房的门忽然响起,陆明月做贼心虚,相框没拿稳、掉在了地上。
“对不起……”陆明月就像被抓到现行的小偷,尴尬地站起身。
陆寂穿着和她同款的睡袍,也没管掉在地上的相框径直走了过来,调笑着说:“看来你还是不困啊。”
陆明月直觉危险,想躲,奈何拖鞋有点大,她跑不利索,被陆寂扛着回了卧室。
书房地板上,只剩相框静静地趴在那里。
月光下,相框背面的木质背板上,字迹清晰,遒劲有力——“幸好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