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里已然恢复了安静。
慕清转过身,正好对上了白梨枝微红的眼睛,他微微一愣,下意识动了动唇,“怎么了?”
在慕清的印象里,白梨枝鲜少落泪。
她一直是一个倔强到骨子里的少女,只要认定了一条路,就非要走到黑。
不到黄河心不死。流血流汗不流泪。
“没事。”白梨枝声音有些哽咽,她挪开视线,避开了慕清的目光。
以为白梨枝是因为方才端木归所说伤心,慕清顿了下,干巴巴道,“端木归是个小孩子,他……”
“无妨”白梨枝擦了擦眼角的泪花,深知事已至此,流泪早已没了半点用处,她深吸一口气,让声音显得正常些。
“也许,有一点他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