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001b我爷爷是个老变态! 六十好几的人了,也不知道哪儿受了刺激,竟抱回来一个惨白的纸扎童女。 我爸嫌丢人现眼,就把爷爷撵到果棚里独个儿过活去了,并叮嘱我不要和爷爷往来。 我那时已经懂事,虽然没有叛逆情绪,但好奇心却很强。 每当看到爷爷熄灯后点起蜡烛,果棚内的画面让我心里直痒痒。 那晚我的好奇心彻底爆表,趁着爸妈去城里务工还没回来,便悄溜溜来到果棚外。 我秉着呼吸刚把脑袋探向窗户,就看到爷爷跪在地上,魔怔般一个劲儿的磕着头。 在他前面,那只纸扎童女就端端正正坐在土炕上。 纸扎童女被爷爷打扮的非常奇特,脑门上杵着两根冲天辫,一身碎花衣裳,屁股后面还粘着一条毛茸茸的白色尾巴。 我爷爷给纸扎童女磕头? 我倍感疑惑,也不知道爷爷在搞什么鬼,只能秉着呼吸聚精会神的看着。 爷爷磕了好几个响头才站起身,咬破手指踉跄走上前,把鲜血抹在纸扎童女的嘴巴上。 下一秒,也不知是不是我看花了眼,明明被爷爷涂抹上去的鲜血竟消失不见了。 纸扎童女在吸血? 我吃了一惊,见爷爷再次把鲜血抹了上去,我用力揉着眼睛打算看个清楚。 哪儿晓得爷爷刚把鲜血抹上去,硬邦邦的纸扎童女突然转动脖子朝我看来。 “我的妈呀!” 那惊悚的画面吓得我尖叫起来,也顾不得三七二十一,连滚带爬往家里跑。 回到家我连鞋都没脱就跳上炕,用被子把自己蒙的严严实实,精神紧绷地聆听着外面的动静。 许久过后,我爸妈回来的谈话声响起,我这才松了口气,稀里糊涂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本想把果棚看到的事情告诉我爸妈,可担心我爸知道我去找爷爷而胖揍我,便把这件事藏在心里。 可能是那晚的遭遇,我对本就没有太多亲情的爷爷更加疏远,甚至达到了见到他就绕着走的地步。 小孩子玩心重,不怎么记事,那晚的事情很快就被我忘了个七七八八。 本以为我不和爷爷接触,这种邪乎事儿就不会被我碰到,哪儿晓得在我六年级那年,邪乎事儿却一件接着一件找上门来。 那天放完暑假,我们五个玩的好的小伙伴扔下书包跑到村子附近的垃圾场翻找破烂。 等我们赶到垃圾场才发现已经被几个拾荒的捷足先登,值钱的破烂都被捡走,只剩下一些不值钱的玻璃瓶子塑料桶。 我们眼巴巴看着几个拾荒的满载而归,心里自然不开心,最后胖虎提议,去白杨沟淘宝。 一听那地儿,我们几个全都沉默了。 白杨沟以前是个长满杨树的土沟,最后成了运送城里生活垃圾的场所,里面有很多好东西,也有不少医院的医疗垃圾也会被倾倒在那里。 好多拾破烂的都在那里翻出过皮肤发青腐烂的婴儿尸体,加上那地方是枪毙死刑犯的固定场所,发生的怪事儿多了,敢去拾破烂的人也就少了。 最终我们一合计,本着舍不得媳妇抓不住色狼的精神理念,一致决定立刻前往白杨沟。 走主路需要绕行很长时间,我们为了尽快赶过去,沿着杂草丛生的小路足足走了半个钟头才来到了白杨沟底下。 夜幕即将降临,白杨沟安静的要命。 热风拂过,杵在垃圾上的杨树发出哗啦啦的声音,跟拍手声很像。 特别是一个个垃圾袋随风摇曳,就好像一个个小婴儿正在翻滚爬行,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实话实说,白杨沟并没有像传言中那么邪乎。 我们找到了不少值钱东西还没碰到一具死婴,最终还是因为天色太晚,加上东西太多,不得不暂时终止这条致富之路,相约明天再来这里发家致富。 来的时候我们轻装上阵,现在东西一箩筐,走小路自然行不通,只能拖拽着战利品爬上了垃圾堆顺着主路往回走。 月色下我们有说有笑,甚至还唱起了歌,就好像胜仗归来的将军一样。 “咦,好香的味儿啊!” 走在最前面的王健突然停了下来,我们也停止了歌声,使劲儿嗅了起来,一股肉香味从前面的分岔路飘来。 这荒郊野外,还是大半夜的,能飘荡出这么浓郁的肉香味儿,让我们都好奇起来,纷纷放下了战利品摸索过去,打算看个究竟。 很快,我们就看到几簇烛光摇曳,等走近后才看到两个穿着蓝色衣服的中年男人坐在一座凉亭里,在他们身前摆着腊牛肉、酱肘子、鸡腿和猪蹄。 这俩男人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馋得我们哈喇子都流了下来。 要知道那会儿乡里人只有等到逢年过节才能吃到肉,平日里肉瘾犯了,也只能唆唆手指感受下肉味。 今天一下子看到这么多肉食,让我们肚子里的馋虫全都兴奋起来。 “呦,哪儿来的几个小娃娃?” “馋了吧?过来也吃点吧!” 两个男人非常好客,发现了垂涎三尺的我们热情地挥手招呼起来。 我们你看我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