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剁了他!”彭春大怒回头,朝着落棒的大汉,就是两记耳光甩了过去。 “彭兄,算了算了。”陈景有些无奈地开口。他只想着,把事情赶紧解决。这表兄夏崇的事情,迟早会被人查出来。 “陈兄,对不住。来酒楼恭候之时,这几个莽夫,劝我喝了不少酒,我刚才是迷糊了。”彭春一副捶胸顿足的模样。 “那份地契公证,我也是被劝酒,人喝醉了,才糊里糊涂画了红押。彭兄啊,你看这事情——,罢了罢了,大不了祖屋没了,我去我表兄那里挤挤,一起搭伙过日子……咦,彭兄,你为何撕了公证啊?” 在陈景的面前,那份乱七八糟的卖屋公证,被彭春干脆利落地撕了个干净。 陈景松了口气。 这屋头算是保住了,对家里的小童养媳,也算有了一个交代。 “陈兄弟,你我也算不打不相识了,不如趁着这个机会,义结金兰如何?” 我特么要是混黑,媳妇不得天天来逮着找。 婉拒了五条大汉的热情,陈景走出酒楼,站在街上等风一吹,才发现整个后背都湿了。 下一次,可别玩这么大了。 …… “去,好好查个一二。”酒楼上,彭春重新恢复了凶戾之色。 刚才众目睽睽之下,他属实有些掉价。 “去查清楚,敢诓我的话,我便要他死!” 嘭的一声,彭春将哨棒重重拍在食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