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会记得我。若让我猜,你是遇着了难事。” 祝彪脸色爬满戾气,“我不明白,兄长在先前,为何执意不和门阀党合作?若是合作,凭你的本事,得一场富贵轻而易举。” 囚徒认真抬头,一字一顿,“我祝峰,是大冉的镇边将,我的剑是护着百姓的,岂能相向杀民。” “你镇守蛮山这么多年,朝堂上可念你的功劳了?” “百姓会记着,这三百里的蛮山州境会记着。祝彪,你我是手足兄弟,我多劝一句,这世道里,莫要做别人的过河卒,你把握不住的。” “既是手足兄弟,兄长……不若帮我一回,如何?我他年若是封了侯,兄长亦有一场富贵。” 铁笼里,囚徒笑声震天。 “你知不知,他们为何忌惮我,又为何偏偏选了你。手足兄弟?你夺权杀嫂,又将我穿了琵琶骨,好一句手足兄弟。” 祝彪大怒抽刀。 铁笼里,囚徒平静起身,将披散的乱发拢了起来,露出脖子颈背。 “该死。” 祝彪咬了咬牙,收了刀往回走。 “兄长请睁眼看着,这京城的富庶,万里的江山,老子祝彪有一日,要裂土封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