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最后一道防线快要被攻陷时,秦掌珠再次瞥到他脖颈上的那个咬痕。 一股恶心猛然涌上喉间。 她忍不住吐了。 吐了宋厉霂一身。 “秦掌珠!你就不愿意成这样?”宋厉霂从她身上下来,眼底的欲念瞬间荡然无存,只有无尽的冰冷:“我们一天没离婚,你就要尽好一个宋太太的义务!” 秦掌珠缓缓地坐起身。 被子从肩头滑落,一映成雪。 她扯住被角,遮住一身春色:“现在你的宋太太发着高烧,没义务拿命满足你的欲望!你若是忍不了,去找唐馨微吧!她虽是残了双腿,其她零件还是可以用的。” 宋厉霂气得脑袋疼。 抬手,攥住了她纤细羸弱的脖颈,发起脾气来浑坏极了:“别以为我们马上要离婚了,你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挑战我的底线,秦掌珠,我宋厉霂从来不是什么君子,也没什么契约精神,那张纸我不认,就是一张废纸!离不离婚,什么时候离,我说了算!你要是再敢招惹我不痛快,我有的是办法把你困死在我身边一辈子!” “小人!无耻!” 秦掌珠气得眼睛都红了! 看她一副快哭了的模样,宋厉霂竟然觉得心情好了点,在她肩上重重的咬了一口,以示惩戒。 然后又去了浴室洗澡。 秦掌珠摸了摸被咬得快要出血的肩,疼的皱了皱眉,见睡衣被他撕的不成样子,只得拿起他的衬衫穿上,下床,去了衣帽间换了一套衣服。 大约半个小时,宋厉霂还没有从浴室出来时,她才松了一口气。 看来她放在那杯红酒里的安睡剂终于起作用了。 这种药最多致人昏睡一个小时就会醒来。 秦掌珠一刻不敢耽搁的拿着医药包,去了浴室。 果然,他躺在浴缸里睡着了。 她打开手机,给好友霍青发了一条微信。 【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