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念来说,可是救命的唯一办法,毕竟,我不敢保证rt新药能不能研发成功。” “是这个理。” 霍青摁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 “以后你还是别来试验室了,你只需把每次要试验的数据写下来,我帮你实践操作,毕竟试验室里都是药物试剂,碰多了,对你身体不好。” “那就辛苦你了。” “谁让我就这命呗!” 接下来一周,宋厉霂再没找过她。 难得清净,她只在中医堂坐诊。 孕吐愈加严重。 她只得靠中药调理。 下红之症也缓了不少。 胎像渐稳。 秦政业催她请席城吃饭一事,也不得不进行了。 秦政业直接把席城约在饭店,便不再露面了。 秦掌珠进退两难,只得赴约。 “秦小姐,有段时间没见了。” 席城把一杯清茶递到她面前,说。 秦掌珠接过,浅浅地抿了一口,放下茶杯,“是啊,有点忙。” “前些日子外出公干,给你带回来一个礼物。” 席城从口袋掏出一个天鹅绒珠宝盒子,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 “打开看看,看喜欢吗?” 秦掌珠扫了一眼昂贵的首饰盒子,直接婉拒,“多谢席先生挂念,但是,礼物就不必了。” “见外了,你还是打开看看吧。” “不必了。”秦掌珠伸手,把首饰盒推回了他面前。 “唉,还真是个倔脾气。” 席城笑了一下,拿起首饰盒子,打开,把里面的东西展示给她。 “喜欢吗?” 秦掌珠只看了一眼,一把接过首饰盒,从里面拿出一串手工编织的红绳。 红绳上系着两只金色小铃铛。 圈口很小,像是小孩戴的款式。 “您怎么会有这串手绳?您去了凤溪镇?” 秦掌珠眼眶湿润的问。 “是的,我去那边办事,在凤溪镇住了几天,那边多雨,我腿疾发作,当地镇长请来凤溪镇颇有威望的老中医诊治,一来二去,这才得知你就是温先生的外孙女。” “是我姥爷?” “是的,我还在温家看到了你的相册。” 秦掌珠把手链捧在胸口,心酸到泪目,“所以,这串手链,是我姥爷让你转交给我的?” “正是他老人家让我转交给你的。” 席城说完,问道,“你是不是许久没有回去看望他老人家了?温老先生心里一直牵挂着你,每次跟我讲起你小时候的趣事时,都眉开眼笑的,看得出来,他很疼爱你这个外孙女。” “真的吗?”秦掌珠不敢置信的问,“他老人家极少笑的。” “怎么会,温老先生和蔼可亲,也很热心。” “……” 秦掌珠默默地垂下头。 印象中,姥爷确实很少笑。 不,严格意义上说,对她,很少笑。 从小,她生在凤溪镇,被温家各种家规束缚。 姥爷见她有学医天赋,恨不得日日讲她锁在中药房里,阅遍古籍医术,尝遍千种药草。 姥姥出身书香门第,性子温婉贤淑,又处处把她往标准的大家闺秀培养。 从小,双重培养模式,让她童年里除了药草,就是各种规矩。 所以,性子逐渐地叛逆。 惹了不少祸事。 姥爷对她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惩罚她跪祠堂。 后来,她更是极少见到姥爷笑。 记得那年她被秦政业接到帝京时,他也不曾露出过半分不舍。 只谆谆训导她,“丫头,去了大城市,要学会收敛本性,要不然会吃亏的。” 这句话,她记了很久。 也是这句话,她在秦家恪守成规,装作温柔的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