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防备,咬在嘴里甜甜的。
霏羽问他:“甜吗?”
路北嘴里还有桑葚的余味,哧溜着声音道:“甜,我们多摘一些回去分给唐风他们吃。”
霏羽打趣道:“你倒是还能记得有这个兄弟。”
“那是。”路北突然想起那日车上的霏羽那番关于朋友的话,他不认同还生了很大的气。
想在想来着实没有必要,他瞥向已经走到深处的背影,想起那日在洗手间的暧昧,心跳不由加快。
他不清楚霏羽还记不记得,那日两人还是打车回的家,如往常一样在路口分开,他目送她进了小区门。
接下来的几周,谁也没提。
他跟在霏羽的后面,看她指尖因为采摘已经染上了淡紫色,却还在树叶间翻飞若隐若现。
可能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是如此喜欢这双手与自己触碰的感觉,下雨的站台,幽暗的电影院和酒会的洗手间,再多也就没有了。
他别开眼还是忍不住问道:“那日你醉了吗?”
霏羽摘的动作没停,她知道路北指哪一日:“你希望是醉还是没醉?”
路北被戳中心事,他就多余问那一嘴,矛盾的希望霏羽不要说记得,他知道自己很没勇气。
霏羽不想继续下去这些无聊的对话,转开话题随意闲聊道:“新同学大概五月底会来上课。”
“哦。”路北不是很感兴趣。
霏羽继续道:“顾思齐要离开宏双了。”
“嗯?”
“家里的原因吧。”再多的霏羽也不便多说了。
她这才回头看路北,自己手中的篮子已经装满。路北心思不在采摘上的太明显,她把手中篮子和他的做了个交换,然后抬眸直视路北震惊的双眼:“你看吧,身边就是这样走走停停,很正常。”
她转身继续采摘,话却没停,她知道路北在听。
“所以,你想要的东西如果不及时抓住的话,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