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府外一辆奢华马车里。
“小侯爷,那名娘子织了一上午的棉娃娃”
“棉娃娃?”杨玳思虑。
“是的,小侯爷。”
“再叫几人暗中在陶府门口盯着,如果发现娘子或是其他人带棉娃娃出去卖,私下高价全收送到府上”
“是,小侯爷”
“另一件事办的如何了?”
“小侯爷放心,小厮们已将附近三里居户全部引开,”
“好,事成自去领赏”
“多谢小侯爷”
…
午膳过后
正午的阳光令陶皙睡意泛泛,陶皙嘱咐春儿一个时辰叫醒自己之后就躺下午睡。
未时,陶皙因一阵笛声而醒来,起身出屋,笛声越来清晰,到院中石桌边坐下,想春儿可能自己也睡熟了。
喝了一杯水,陶皙拿起篮子里的线团重新织起娃娃,墙外笛声愈来婉转悦耳,陶皙当这是附近哪家公子在后院吹笛,也当听曲来放松。
织了四个棉娃娃后,陶皙停下休息片刻,笛声突然急止,陶皙不由顿了一下,忽的笛声又响起,只不过这次笛声让陶皙听着有点哀愁忧思的感觉。
陶皙被勾起好奇,起身往西边走去,循着音笛的声响,陶皙到了西北侧膳房左侧的院墙前。
笛声就是从这面墙后传来的,陶皙看向了右边的一扇木门,再三思考后还是打开门望向左边是一名穿布衣的男子在吹笛,他并不在陶皙猜想的院子里吹笛,而是靠在一棵树上吹。
他好像在正在沉浸中,并没有发现陶皙的存在,莫不是为情所伤?陶皙只能这样猜想他吹笛的可能,看了一会后,陶皙就转身打算进门。
“娘子。”
声音听起来似乎还年轻。
陶皙停下脚步转身,打算听听他有什么话想说。
他向陶皙走近几步,然后停下弯腰鞠躬向她致歉。
“今日小生遇到一事,实在不解,在此吹笛想吹散思绪重新思考,惊动娘子前来,实感羞愧”
“没事,我正好在休息,听见你的笛声,想着闲来无事就过来瞧瞧。”
陶皙隐瞒了部分原因,实在不知这有何需要道歉之处,这男子衣着虽普通,但举止和周身气质却不凡。
“吹笛两时辰,小生却还未醒悟,娘子是第一位被小生笛音吸引来的,想必对小生的笛音有所想法,小生在此想请娘子帮小生困惑一事提提看法。”
陶皙的确是听到了笛音的哀愁忧思,被吸引出来一看,不过不会她真猜中了,他是为情所困?
“公子请讲”
“小生近日遇到一名娘子,那娘子长相很美,活泼可爱,小生爱慕上了她”
“但那名娘子身份地位与小生不平等,小生若是贸然上前表达爱意,那名娘子一定会认为小生不安好心
“小生实在是不知如何能被心上人接受,让她知道小生对她的喜爱。
男子也就是杨玳,目光隐晦看着陶皙,口中求问;“姑娘可有法子让那名娘子真切感受到我的情意?”
陶皙思考这名男子的问话,感受到他的热切视线以为是想迫不及待想从自己这寻求办法。
听他讲述,他和那名娘子家世殊途,娘子长相貌美,活泼可爱,那名娘子极可能是位贵女,看这名男子虽衣着普通,长相气质又不凡,动作举止自信淡然,品性貌似还好,只凭这幅皮相和行为举止,直接表白怎么也怎么会被难堪,日后若某日飞黄鹏达,也不是不可能,那时候两人不就是天设地造一对。
“我看公子相貌举止气度不凡,何不直接先向那名姑娘表达心意,公子诚恳表达爱意,娘子不至于看不出公子品相优点,我相信公子的眼光,那名女子一定不是一名只爱钱财之人,等公子和那名娘子在一处,便可考官或创业来报答娘子日前的对公子坚定不移的情意。”
“娘子一番言论小生实属佩服,幡然觉悟,小生名叫杨玳,是一名普通陪读小侍,在今日与娘子实属有缘相见,想与娘子结交好友,不知娘子愿意与否,和在下结为好友。”
这男子对心上人实在卑微了些,对我也如此谦逊,让人有些不解,不过,好友陶皙想还是可以结交的,万一他日后飞黄鹏达,她有事不是可以向他求助。
陶皙面上微笑:“好,小女愿意结交杨公子这位好友,我名叫陶皙,公子才相不凡,与公子结为好友实属陶皙有幸,日后公子与陶皙无论哪方有难事,希望对方都能尽力施展援手,得一挚友,不及于此”
“娘子大气”杨玳真心实意笑出声。
……
申时二刻,陶皙与那名杨兄道别,重返回石桌边,春儿才从一间房间里跑出,急忙向陶皙下跪。
“小姐,奴婢昏睡过头了,忘了小姐的嘱托,实在该罚,请小姐恕罪。”
“好了,无事,起来罢,就罚你等父亲回来了在他面前帮我多说几句好话吧”
“是,多谢小姐。”春儿起身
陶皙继续织棉娃娃,又织了两个,看篮子装满,就停下纺织,动笔写起话本。
陶皙打算写一则神话故事来作为第一本。
神话无论是在古代还是在现代热度只居高不下,在古代是迷信,在现代是向往,陶皙的文笔一般,但胜在故事情节新颖。
酉时,日落后院里暗下来,陶皙这时才完成了五分之一的文稿,将石桌上的纸张和笔收好一起放在篮子里,提着进了屋。
屋里点了烛火,春儿端着晚膳从外面走廊经过,见院里石桌上收拾干净,进屋:“小姐应该等着让春儿收拾门外那些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