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活儿有钱就能干,不值得我冒这个险,但如果——”质控目光落在那个袋子上,“你玩的这东西有同友,倒是可以约出来聚一聚。”
“好处?”
“是这样的。”官哲接了口,“这东西在国内的风险性多大谁都知道,栽一脚那是迟早的事,旌朝的警察不是吃白饭的,过段时间就趟一遍尸,想自个儿家门口亮堂些,就得找个替死鬼,那要找就得找个肥的。所以好处就是,给你挡次灾,还能捞上某个总当当。”
文于砚支着脑袋,他已经明白话里的意思了,“我是跟刘总有些私交,但我知道他的底,他不知道我的,要是我贸然漏了身份,我也不划算。”
这里面关系混杂,谁手里都拿着别人的一笔料,不能轻易抖,抖翻了一船人都得栽,所以质控不能用“爆他的爱好”来当筹码,文于砚也不能用“知道他对付ER”来做引子。
最好的方法就是,大家有商有量,谈一个都满意的方案。
质控摊了下手,示意他说。
他笑了笑,“我的要求很简单的,就她。”
“那就没的谈了。”
“别啊,别为了一个女人伤和气。”官哲说,“不至于,虽然很漂亮,虽然身材也很顶,但女人还不跟衣服似的,随脱随取。”然后对着质控,“一个姑娘,你就让给他,他下次有好的,再推给你,哥们儿嘛,换换玩儿也没事啊。”
话刚说完质控就指他,“你他妈的狗嘴要是吐不出象牙来,就别提建议。”
“还有身材。”文于砚紧接着道,“下次别盯着看,谢谢。”
??
他就做回不捞钱的掮客,是招谁惹谁了。
连忙做了个封嘴的动作,无声地问这生意还怎么谈。
不谈。
质控起了身。
不谈就不谈。
文于砚也起了身。
靠啊,谈崩了还挨了俩火炮。
官哲心情郁闷地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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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控弄了些吃的,到客卧,被子已经被踢到了地上,手腕挣扎得发红,裙子堪堪遮住腿根,她睡着了。
把被子抱起来,盖她身上,又把领带解开,手伸进被子里,一边在她手腕上揉,一边在她裙底揉,她无意识地挣扎了两下,气息越来越重,身体跟着做出反应,但大脑显然还没清醒。
以为是梦。
拽着他的手,“别弄,我困。”
没阻止得了他,迷迷糊糊中听见了扯拉链的声音,再然后身上一凉,才猛地回神,“不要。”
带着睡梦中的尾音,还有方才情浪四起的喘,这不是拒绝,简直就是引狼入洞。
质控扶着她的腰,把她往上提了提,正好贴合住自己。
尔甜抵住他的腰,生怕他腰部用力,“质控,你敢把我放在这样的位置!”
“分了。”
愣了两秒,仍然死守着防线,“那我们这样算什么?没确定关系的上床统称为打炮,我没心情做你炮友。”
“那你回来。”他看着她的眼睛,“回来。”
她把腰上的手推开,侧了下身子,下床,把衣服穿好,“你现在是玩够了还是暂时停港?”
“我是要跟你谈恋爱。”
“我不吃回头草。”
尔甜倒了两杯水,一杯抵在自己唇间,一杯递给他,看着他喝完,静静地等反应。
几分钟后,他扶着脑袋,“你给我喂了什么东西?”
“不知道,可能是尹见春有某种癖好,或者上次的客人留下来的,真不知道,你试试。”
真晕,不知道什么玩意儿,质控躺在床上,一脸阴沉,“最好不是春.药。”
“看样子好像不是,也好像没什么生命危险,那我就先走了,有事打船主电话。”
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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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破案了,这玩意儿是镇静剂,国家有管控的,能搞到药的途径不多,问了尹见春他船上怎么会有这东西,他就给了他前一个住客卧的客人信息。
看完后质控乐了,这场仗真是上天帮着他赢。
“这刘总,口味还真重。”
“查了一下,他前段日子包了这艘船,出海玩了一个星期,船上人物信息都有登记,筛了一遍,对你没用。”
“不用别人,顺藤摸瓜就能把他摘下了。”
把证据搜集好,质控乐呵地回家了,到家门口才想起还有件事没说,又掉头去他妈那。
一个小时后,姜赫听见了动静,放下游戏柄,往书房偷偷看了眼,确认来人后,心里不停地滚着,能让质控他妈牺牲美容觉也要来办的事儿,一般都得发颗枪子儿,他考虑让他妈帮忙顶,还是他爸帮忙顶,反正他自己死球了。
在屋里急得乱转,最终还是决定去门口偷听。
薛陈蔚开门见山:“从出生到现在,我们把孩子全权交给你,每年医疗费翻倍地给,还资助你家医院一笔钱,病能不能治好是其次,主要大家也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他的病最怕什么你比我更清楚。”
“薛姐,您别急,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话该我问你,我儿子现在什么情况,你跟我一五一十地说明白,回去我就查证,差一分一毫这生意就别做了。”
崔兰犹豫了几秒,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要不,款项你拿回去吧。”
“是找到更大的靠山了?”
崔兰摇了下头,“你知不知道旌朝的医疗领域是谁在掌控的?是燕梁他弟,不知怎么的,他调查出小加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