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长得太漂亮，招到了嫡女的嫉恨，还没及笄就被一盘毒糕点给了结了。
第二世是个公主，还没找到个如意驸马，国就亡了，她也被乱箭射死了，享年十七。
第三世生在现代华夏，结果得了癌症，享年二十一。
第四世生在现代欧美，成年那天晚上和朋友去酒吧，结果被一个醉鬼开枪打死了，她可心疼那双蓝眼睛了……
总的来说，秦曦月辗转多个世界，从未寿终正寝，仔细算来，她已经活了一百七十二年了。
一百七十二岁的人，这要是放到现代必然要被抓去做研究。
求求了，这辈子让她活久一些，最好分配个夫君，没办法，秦曦月活了那么久，连男人味都没尝过。
算了，一切随缘，不过她为什么不像那些个小说里写的自带金手指、系统什么的，这简直是一大bug啊。
秦曦月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既来之则安之，不过，对于一个已经有了自主意识的人来说，这婴儿时期久之就是噩梦时期。
算了算了，她还是好好当个婴儿去找周公吧。
祁长羽看着桌案上的香炉，满脑子的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祁长羽如此迷茫的原因还要从今天早上说起。
大雪过后的玉凛山众人并没有闲着，而是继续着下山历练救济百姓，这一忙活又是一个月过去。
不少弟子因为看过人间苦难而有所感悟，回到山门之后就选择闭关提升修为。
好巧不巧，负责给各国君主派送丹药的弟子也在闭关修炼的队伍中，大长老没办法，只好在剩下资历较深的弟子中抽五个人去送丹药。
很巧的是祁长羽和李古就在其中。
“长羽师兄是去天耀吗？”
这个任务并不麻烦，反倒是很简单，送丹药最多三天就够了，大长老却给了半个月，剩下的时间当然是拿去自由支配，所以李古很是喜欢这个任务。
李古把雕刻精致的木匣子收好，反正他是要去东衡的，今年过年没能回家陪母亲，估摸着回去是少不了一顿骂。
李古叹了口气，转头看向祁长羽，大冰碴子是天耀皇族，应该会去天耀吧。
“不，我去北虞。”
李古：“？”
“天耀已经没有我认识的人了，北虞盛京的拍卖场有块宝石原石拍卖，我去看看。”
李古：……
你一个大男人到底收集那么多宝石干什么。
李古深知祁长羽对于收集各种宝石、原石的喜爱程度，毕竟没有哪个冤大头因为闭关错过一块黄水晶的料子拍卖会被气得不轻，最后花了三倍的价钱从买主那再买回来。
“行，我知道了，拍卖那天我去找你，要是有好东西我也不能错过。”
李古和祁长羽都没有磨蹭，下了山之后就分别开。
即便新年已经过完，盛京依旧弥漫着属于年的味道，各家各户门前都挂着两个红灯笼。
街市上来来往往的人都穿着新衣，尤其是年纪小的孩子，都穿了个红褂子，祁长羽一身白衣在这里反而显得格格不入，不少人因此投来打量的目光。
“小伙子。”
一个在街边摆摊的老妇人发出颤颤巍巍的声音。
祁长羽没有停下。
“那个穿白衣服的小伙子。”
祁长羽只好停下，回头行了一个拱手礼。
“老人家有什么事吗？”
老妇人眯着眼睛上下扫了一下祁长羽笑了起来：“小伙子生的真俊，头一次来北虞吧？”
祁长羽仔细想了一下，他很小的时候来过一次，不过是在夏天，只待了三日，对于北虞的仅有的印象也只有那次游玩时喝醉了一次，耍起了酒疯后被父皇母后嘲笑了很久。
于是祁长羽摇了摇头：“没来过。”
“怪不得。”
老妇人从自己摊子上拿了一根红色的发带递给祁长羽，发带上用金线勾了好几朵花，实在是不像给男子用的。
“我们北虞有个习俗，除夕过后，整个正月里身上都要带点红色，这样来年才有好运气。除非家里死了人才不会戴红物件。”
闻言，祁长羽才认真地看了下四周的人，确实如老妇人说的一样，红色珠花、红色荷包、红色发带比比皆是，少数人头上却是别了朵白绢花。
祁长羽想了一下自己头上的银色发冠，虽然他不信正月有红才吉利的说法，但是这样一身白地去见北虞皇帝，像是给别人找晦气似的。
于是祁长羽接过发带，给老妇人道了声谢，掏出自己的钱袋子就要付钱。
老妇人笑着把钱推了过去：“我这摊子上就这一个物件了，就当我这个老婆子和你有缘，这发带就送给你了。”
祁长羽看着老妇人佝偻的背影，将发带绑在了头发上，然后朝着皇宫的方向走去。
阿来早就在宫门口等着了，看见那身标志性白衣，谄笑地迎了上去，看见那根有些违和的红发带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调整过来。
“是祁修士吧，请跟奴才来。”
一路上畅通无阻，很快就到了御书房，还没等祁长羽说明来意，虞景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自己面前。
祁长羽：？
虞景自顾自地点点头，朝阿来使了个颜色，阿来立刻会意，叫来几个小太监搬了个桌子，重新点了一炉香。
虞景则是把祁长羽拉倒刚摆好的桌子前坐下，再回到自己的桌前拿起毛笔，阿来立刻很有眼色地将彩墨一一摆上。
祁长羽：这是要作画？画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