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就算站在岸上都能听到这人的声音。
祁长羽将附着灵力的双手捂在秦曦月耳朵上,轻声到:“这些话不是你该听的。”
秦曦月没觉得祁长羽多管闲事,只是有些无奈。
小孩子的身份是真的不方便,不过他这这能力是真的厉害啊,自己现在除了祁长羽的声音再听不到别的声音了。
但这一百多年秦曦月不是白活的,即便听不见,读唇语也能知道那人说什么。
男人吐出一大串污浊不堪的话,在场的人无一不是皱着眉指指点点,随着女子啜泣声慢慢变大,一众人才发现这就是刚刚琴声传出的船只。
“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要不是老子把你赎出来你还在那天音楼弹你的破琴呢,还敢打老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盛京没人不知道天音楼,那楼里的人皆卖艺维生,有男有女,盛京人都愿意去那消遣,不少人甚至以家中有一位天音楼出来的乐师为傲,何曾有人如此贬低过天音楼的乐师。
此时也有人发现被踹倒在地的女子是天音楼女首位余音,一位喜欢余音的人顿时气上心头。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众目睽睽之下如此对待一女子还是个君子吗。”
“我乃兵部尚书许苛之子许万山,”
徐万山脸上泛红,明显是喝醉了,连湖上会乐不能当众透露身份的规矩都忘了。
“别说打一个妓子了,打你都没人管得了我。”
兵部尚书的名头一打出来,没人再敢将气愤表现出来,谁不知道最近皇帝十分看重许苛,哪里还敢去触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