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秦曦月揉揉自己的鼻子,抬头看向伽娜,道:“你喝酒吗?”
伽娜一甩尾巴,扭头就走。
都不喝酒是吧,我自己喝!
第二天,秦曦月是被山海拽起来的,她昨晚喝了半坛酒,虽然没醉,但现在头疼的很,外面叽叽喳喳的鸟叫声都有些听不清。
“怎么了?”
“你别忘了,今天拉了苏植当陪练。”
秦曦月揉着太阳穴的手一顿,一副要死的模样看着山海,绝望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中午了。”
还不如让我死了。
秦曦月手脚并用地翻身下床,飞速地将衣服套好,连口水都没喝就往外跑。
要死了,自己约的别人,结果自己没守时。
等秦曦月赶到竹亭时,苏植正和姜子扬聊的开心。
她双手撑着石桌,上气不接下气道:“实在对不起,我睡过头了。”
苏植皱眉,给秦曦月推过去一杯水,道:“你昨晚喝酒了?”
“那么明显吗?”
秦曦月小声嘀咕,拉起自己的衣领闻了闻,结果什么都没闻到,便只好作罢,一屁股坐在冰凉的石凳上,差点没弹射起来。
“姜子扬,你还和山海打吗?”
“难不成和你打?”姜子扬摆了摆手,无语道:“我上次被打的已经很惨了,您可别来折磨我了。”
秦曦月嘴里刚含了一口水就被笑喷了出来,还呛住了嗓子。
“咳咳,山海修为可没你高,你不还是被揍得一直喊救命。”
苏植站到秦曦月身后拍了拍她的背给她顺气,脸上颇有些无奈。
“你小心些。”
姜子扬嘴唇抖了抖,什么反驳的话都没说出来,看见山海走了过来,他认命似的趴在了石桌上。
“你们俩就欺负我吧。”
秦曦月拼命地忍住笑,整个人都在发抖。
“你们还坐在这里干什么,我和姜子扬打。”
山海冷冷地说出这句话,姜子扬双手捂住脸伏在石桌上,秦曦月抖的更厉害了。
“师尊,你这里妖气怎么那么浓?”
学人鸟站在殷岐脑袋上,一下又一下地啄他的头发,殷岐懒得管它,也就放任它去了,反正一根头发都啄不下来。
他盯了祁长羽一会,才缓缓开口道:“你有个师弟是树妖,七年前收的,现在被抓去陪练了,你可以去认识认识。”
“认识认识!认识认识!”
殷岐挑眉,笑道:“你瞧,这鸟也想让你去认识一下他。”
祁长羽对殷岐收谁当徒弟没兴趣,他自己拽了一个凳子坐在殷岐对面,把一个锦袋放到了书案之上。
“你要这个干什么,这东西对你也没用了吧。”
“对为师当然没用,给小徒弟的。”
“秦曦月?”
锦袋被打开,里面是一颗粉色的果子,很新鲜,梗还绿着。
“你见过了啊?”
“嗯,见过了。”
“嘿,那小姑娘可比你当初厉害的多,为师比你认识的早喽。”
殷岐眉飞色舞,祁长羽不想磨了他这小小的得意,于是点点头,又将一个上了漆的雕花木盒推到殷岐面前,道:“这也给她吧。”
殷岐打开盒子只瞄了一眼就立刻合上,他挑眉看着祁长羽,狐疑道:“你怎么不亲自给她?”
“第一次见面,没留好印象,她未必会收,就当赔罪了。”
话说完,祁长羽也不管殷岐答不答应,将凳子放回原处就推门离开,留殷岐一个人吹胡子瞪眼。
这小子,是越来越不尊师了。
“不打了,不打了。”
姜子扬站的地面上已经插上了好几个飞镖,他本人的衣服也被划开几道口子,山海站在离他三尺处上下抛着飞镖。
竹亭里坐着的秦曦月已经笑到捶桌了,一个没留劲,石桌再次被她捶裂。
石块落地的声音吸引了姜子扬和山海,秦曦月还保持着捶桌的姿势,脸上的笑却挂不住了。
“你这是第几次了?”
山海看着地上的一堆碎石无语凝噎。
“应该,大概,或许有个十几次了。”
苏植很贴心地召唤出藤蔓拧成一张桌子让秦曦月趴着,安慰道:“没事,我下次再去弄一个来,上面需要雕花吗?”
“不用了,”秦曦月颓废道:“耐捶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