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肉价压到十块,这孙子竟他妈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老李越说越气愤。
“让他卖去,龙回首那边断了,明年再重新开发。”
“为啥?那可是咱县城大客户呀!”老李一脸懵逼。
陆西城把烟点着,嘬了口烟轻吐,等烟雾淡了,才淡声说:“他那老板上个月去澳门让人做局了,输的裤衩子都不剩,现在到处筹钱,酒店都抵押出去了,他们现在拿货也是赊账,这笔钱老雷要不回来了。”
“卧槽,哥你咋不早说,这两天给我急的嘴上都起泡了,那我们青菜也断了?”
“不断,减量。”
“啊?那不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陆西城半坐在办公桌上,嘴里叼着烟,手里滑着手机,没抬头微眯着眼,随意说道:“老雷疑心重,我们退的太快,他也不安心。”
谁知道对方还能不能东山再起,他从来不把事做绝。
“嘿嘿知道了。”老李说完要下楼。
“回来,这两天你再给养殖场那边找个做饭阿姨。管中午一顿就行,工资给我控制到两千以内。”陆西城弹了弹烟灰,叮嘱完他,挥挥手就让他下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