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娅莉她准备是不是过一会就这么办的时候,一边沉默的路明非他突然低低的说道;
“闭嘴·····”
声音很低,除了在他身边的女孩几乎都没有人听到,婶婶她依旧骂的很起劲,包括路明非叔叔他也没有要劝阻的意思,反而帮腔的指责道“明非,你这次太过分了....”
”就是,什么人养什么样人·····“
“给我闭嘴,别再说了!!!!!”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路明非他喊出了这句话,同时他的瞳孔中闪过一丝耀眼的金光,一种强大的气势在他身上爆发了开来。
“你你,你······”婶婶她一连说了好几个你就在也说不下去了,因为她现在才发现此刻那个以往任她训斥的侄子陡然间像变了个人似的,她竟然感到了害怕还有畏惧,
路明非他叔叔同样也震惊不已,现在路明非盯着他们的目光可以说是十分的冷漠和敌视就像一只在刚刚睡醒发出怒吼的雄狮。
而路鸣泽他则是使劲的躲在自己父母的身后,他可没有勇气面对猛然发飚的表哥。
看着现在畏惧着自己,使劲往后退的自己的亲人,路明非他忽然笑了,天知道他为什么笑,可他就是忽然控制不住了。
周娅莉她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安慰路明非,因为她知道现在的路明非是很痛苦的,或许说他接受了他以前最不想接受的一面。
在这个家路明非他到底是什么?
一个可以使唤的仆人,一个每个月都有一笔不菲抚养金的工具,一个可以任意发泄的受气包·····
他什么都不是!
如果说以前路明非他没有选择的权利,或许说他并不想选择,但现在····
或许他可以!
扔掉手中的变压器,那原本是他给路鸣泽的礼物,但现在看起来已经不需要了,没有他路明非的话,或许婶婶她们也不有什么太大的影响,毕竟对这个家来说,他是多余的人,不是吗···?
路明非他看了仍旧畏惧着他的婶婶一家,叹了一口气身体放松了下来,然后疲惫的说道\"我知道了,我会离开这里的!“
“能等我一会么,我想收拾一下东西····”路明非对着周娅莉淡淡的说道,眼神中尽是无比的落寂。
“好,我在这等里,稍微快点,这个地方的某些人真的很让我呕心·····”说着,周娅莉坐在沙发上,翘着腿就这样等着路明非他默默地回去房间收拾自己的东西了。
“你们这些小····”看到路明非他离开了。婶婶她还想再骂,但她很快就骂不出声了,因为那三个大汉已经动手了,刹那间,西瓜刀抵在叔叔他额头,剁骨刀驾着她喉咙,而那个独眼龙则拿出两把军刺对着路鸣泽比划着。
“请安静,好吗?路明非她婶婶,你这样大喊大叫的嗓子不热吗,需要帮你开条缝,凉快凉快吗?”坐在沙发上的女孩她整好以暇的说道,撩了撂额头前的头发,此时女孩看他们的眼神就像,猫看老鼠一样。
“你,你们····”婶婶她这时候才害怕了,眼前的这个少女看起来好像就是这三个暴徒的头,难道是□□大小姐不成。
“废材非他真的很可怜,他要的不多,只是你们的稍微真心的关爱...这难道有那么昂贵吗?昂贵到你们一点点都不愿意施舍?”周娅莉戴着明显的怒意质问着,声音每提高一度,那些冰冷的利刃力度就会加重一点。
“算了,我好像在对牛弹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对吗···?”周娅莉她突然对明显想消除存在感的小胖子路鸣泽打招呼道\"还记得我吗、小胖子,上次带你玩蹦极现在还想再玩吗?“
“是你!!”女孩善意的提醒倒使路鸣泽想起了女孩的身份,原来当初带他在市政府大楼上玩了整整一个晚上蹦极,害他尿了裤子的幕后元凶是她!
“你是那个周娅莉,你····啊!!!!\"路鸣泽也说不下去了,因为就在刚才两把军刺擦着他的两耳而过,当场就把他给吓晕了过去。
“放肆,敢直呼我家小姐的名字,作死!:独眼龙他淡淡的说道
“明泽!!!\''婶婶她惨叫一声,也不管什么剁骨刀了,直接将路鸣泽护在怀里,像疯子般的喊道“如果你们再不走的话,我就报警了。”
“哈,报警,好啊”周娅莉嘲讽的笑了笑,随手拿着桌子上的笔和纸,写了几组电话号码递到路明非他叔叔面前,说道”这是高余良的,祁同尾的,丁一正还有那个程度的随便打,就说我在你们家,绑架了你们,让他们派人抓我啊!“
‘我我我哦····”路明非他叔叔压根就没有打电话求证的意思,如果眼前的女孩真是在几年前在市政府大楼让路鸣泽玩一晚上蹦极的幕后元凶,那他一家可真惹不起。
在权力面前作为普通人的他们一家什么都不是!
“算了,反正我也不想再见到你们了,东西收起来,麻烦你们三位了!”周娅莉摆了摆手说道
“是,大小姐!”说着那三个人收起了家伙,小心的站在了一边。刚好,路明非出了房间,他拉着箱子,,经过周娅莉身边的时候沉默地拉过周娅莉的手,对她轻轻摇了摇头,走出了房门,没有回头,没有看见叔叔和婶婶震惊的目光。
他本来就是多余的,这就是所谓的因为不爱,所以不会被爱。
女孩她知道现在男孩他很痛苦,他很想哭,但是他又不愿意在女孩面前暴露出来,可是就是这样,女孩她也能够感到明非心中荒凉的悲哀。
\''“能在楼下等我一下吗?”路明非他在电梯门口突然说道“我上楼顶看台拿下东西,一会就下来!”
“需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