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族人有点纳闷,巨人们为了多子多孙可以选择延期生育,我们木豆芽不存在这个问题呀?没看见她妈妈生了六女一儿吗? 小从文这家伙跟着乱起什么誓言?不过转念想到叶从文是族长,需要起带头作用,也只好把到嘴巴的话悄悄咽了下去。 叶从文带领铁塔村村民祭祖完毕,才开开心心吩咐大家去吃年夜饭,巨人们连忙掏出换好的金币银币,按照双金双银给小孩子发了个四季发财的压岁钱。 小孩子有钱拿又有糖果吃,一个个欢天喜地,大呼小叫,来回奔跑,使得铁塔村年味十足。 众人吃吃喝喝,唱唱跳跳,等到夜晚跨年时,把精妙绝伦的烟花爆竹全部搬到木桥上,全村人不分老少,皆倒数着时间迎接新年的到来。 忽然天空中开出一朵五彩斑斓的烟花,连绵不绝的鞭炮声纷纷响起,大人小孩高声欢呼着新年快乐,一个个对着头上的烟花许愿,皆望着日子越过越好,钱财越挣越多,身体愈来愈好。 等到烟花燃尽,人也陆陆续续回家睡觉,这偏远山村瞬间又恢复了寂静的模样。 叶从文匆匆忙忙洗了个热水澡,擦干头发就关门抱着小媳妇往房间走去。 “从文哥,我刚才给——姑姑姑父烧了很多纸,我告诉他们说你带领铁塔村巨人立下了战功,你成为旁姓大队的队长,将来还要带领铁塔村成为澧州府第四大世家。 我让他们在地下不要再担心你了,我会替她们照顾好你的。” 吹灭烛火后,这屋子里终于只剩下小两口拥抱在一起。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涌上木豆芽的心头,忍不住把自己做的事情告诉叶从文。 “姑姑姑父?哪个姑姑姑父?” “还能有哪个姑姑姑父?不就是你的爸爸妈妈吗!” 木豆芽忍不住白了叶从文一眼,在你家里烧纸还能烧给别人? “哦,从现在开始,那也是你的爸爸妈妈了,你要是还姑姑姑父叫个不停,小心他们不理你,你这纸估计白烧了。” 叶从文把小丫头抱得更紧,似乎这样能把心中的冷清给挤出去。 “谁都跟你一样不懂人情世故?我早就改口叫公公婆婆了,你以为都跟你一样,还一口一个舅舅舅妈的乱喊。” 木豆芽气呼呼地责备道,白天时叶从文还不改口,依旧喊自己父母为舅舅舅妈,这让木族族人逮着自己都问了好几遍了。 叶从文顿时就无语了,好像是该改口了,本来打算等事成之后给木豆芽办个风风光光的婚礼的,可昨天下午脑袋一热就在祖宗灵牌前面立下誓言。 花叶两族巨人都准备攒钱给木豆芽办婚礼了,自己突然来这么一出,婚礼的事岂不是要无限延期? 难怪小丫头生气了,这不相当于拐着弯拒绝给她办一个盛大的婚礼吗? 想了想只好把自己的算盘全面托出: “我突然跟祖宗起誓,那也是事出有因的,巨人们对修炼功法兴趣不大,现在才刚刚成为正式队员,就有人想躺在床上白领四根金条的月俸。我不给他们上点紧箍咒,等他们结婚生子后,到时候就更加不把心思放在上面了。 猎魔卫是看功劳大小来决定战功和月俸的,我们没有三大世家那么根深蒂固,还不具备躺着赚钱的实力。 一旦他们玩忽职守,懈怠职责,三大世家肯定会撺掇统领撤销巨人们的职务,到时候钱没挣到还被别人赶出猎魔卫,多丢脸呀? 再说,不趁着他们年轻有闯劲多立点战功,将来子子孙孙吃什么?” “嗯,你的想法是对的,你看俞府蔺府家财万贯,良田万亩,还不是不够一家老小开支的? 上次我去蔺府给小鱼姐姐过生日,都在靠小鱼姐姐拿金条出来还旧债呢! 俞府就更不像话了,前几天都还在为了过年分红问题在那里吵架,把悦悦气得连功法都没时间修炼。” 木豆芽想起前几天去县城一趟,住了一晚看到了不少闹剧,忍不住就把所见所闻都说给叶从文听。 难怪俞悦悦没有晋级大宗师圆满境,问题原来出在这里,看样子我把那一百根金条留给她应急是非常正确的。不过有点好奇蔺小鱼的金条是怎么来得?难道把我给她的四色灵药给当掉了? 连忙问道: “你小鱼姐姐的钱都不够自己花,哪里还有金条给蔺府还债?” “上次她们去禁忌圈历练,悦悦姐不是挖了一对双色灵药和一对三色灵药吗?她们两个卖了钱后平分了,说是准备过年去惊鸿坊买几套衣服犒劳犒劳自己。 谁知,衣服还没来得及挑选,金条就没了。” 木豆芽长叹一声,最后还是自己拿叶从文的钱给蔺小鱼和俞悦悦各送了四套衣服。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旁人再怎么操心那是没用的。不说她们了,你去了趟县城,有没有给自己和家人添几套新衣服过年呀?” 叶从文突然想到什么开心的事情,循循善诱地问道。 “有呀,我也给你买了四套惊鸿坊的衣服,小鱼姐姐硬帮我也挑了四套衣服。” “是吗?你把那几套新衣服穿给我看看,我看看你这几根金条花得值不值。” 木豆芽为了证明自己的衣品不错,连忙站起来去衣柜拿新衣服试给叶从文看,可刚把睡衣脱掉,忽然想起叶从文还在床上躺着。 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偷看自己,想着想着就准备悄悄回头偷看一眼,谁知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