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卞倩倩看得眉头紧锁,猜不透叶从文到底想干嘛,只好耐着性子等这群女孩子走了,才旁敲侧击地问道: “小叶子,你去哪里了,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你徒儿了?” “姐姐,咱们回屋说吧,我给你们卤了很多牛肉牛肚,夏天吃凉拌菜配稀饭最开胃了。” 木豆芽拉着卞倩倩和蔺小鱼往屋里走,毕竟俞悦悦的凄惨家事不方便说给外人听。 卞倩倩一步三回头,生怕叶从文被那群女孩子拉走了。 叶从文跟着进屋,随手关上大门,等木豆芽和蔺小鱼把菜端上桌,叶从文才慢慢地把俞悦悦的遭遇一一道来,听得卞倩倩和蔺小鱼唏嘘不已。 “悦悦姐也是糊涂,明知道练彩虹练双桥两兄妹成天偷盗俞府的家产,她还敢拿着铸鼎宝药去练家,别人一家三口都姓练,自然向着练成成。 不过俞健康这个懦夫在紧要关头为了保住悦悦姐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儿跟练双桥同归于尽,算他终于做了回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蔺小鱼在一旁感叹道,听完经过叶从文加工的故事,对练彩虹那一家更是不屑一顾。 叶从文把五色宝药改成铸鼎宝药,然后变成练家三父子用迷药抢夺俞悦悦的铸鼎宝药。最后俞健康为了解救女儿,才选择把屋内偷偷泼上油脂和烈酒,当把俞悦悦扔出来后,自己则把门反锁,拉着练家三父子同归于尽。 “哎呀,你徒儿也够可怜的,摊上这种父母,还不如做孤儿的好。” 卞倩倩长叹一声,忽然想起叶从文也是孤儿,突发奇想地问道: “小叶子,你们这一派的师门叫什么名字,怎么尽招一些孤儿做传人?传你功法的前辈不会也是孤儿一个吧?” 叶从文顿时就无语凝噎,这个卞倩倩,脑子里想什么呢?你这话是怪我克死了俞悦悦他亲爹亲娘?我要是不收俞悦悦为徒,她亲爹亲娘养父和亲弟弟都不会死于非命? “幸亏我当初没有缠着你跟你学身轻如燕步和挖宝秘诀,要不然我可把我老爹老娘害惨了!” 卞倩倩拍着胸口直呼好险,幸亏当初自己动了歪心思,而且那个时候忙着修炼卞府绝学天女散花手,实在分不开身。过来一会儿,忽然小心翼翼地哀求道: “小叶子,我求你个事好不好?你这师门绝学以后能不能不要传给我儿———你的子女?” “此话怎讲?从文哥的绝学不传他子女传给谁?子承父业不是惯例吗?” 蔺小鱼听得一头雾水,连忙在一旁请教道,就连木豆芽都睁大眼睛看着卞倩倩。 “你们两个傻呀!这功法只有孤儿能学,将来你们的孩子要是都学会了,你们不就变成孤儿的母亲了?” 卞倩倩理所当然地解释道,拍在胸口的手变得越来越快。 木豆芽和蔺小鱼对望一眼,觉得自己永远都不想英年早逝,还未说话,就听见叶从文冷哼道: “不要拍了,再拍下去只怕你的孩子想做孤儿都不得。” “为什么?” “本来就小,万一拍没了,小孩一出生就饿死夭折了,还怎么做孤儿?” 卞倩倩一双大眼睛骨碌碌一转,突然明白叶从文是在嫌弃自己太小,扬起拳头就要修理叶从文。 谁知叶从文早已今非昔比,五级扩筋拓脉圆满境的气息猛然爆发,瞬间就把卞倩倩给镇住了,卞倩倩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忽然讨好般地问道: “从文哥哥,倩倩给你按摩捶背好不好?” “你才是姐姐,不如我给你按摩捶背吧?” 叶从文冷冷地说道,不等卞倩倩回答,就把卞倩倩反手抱起,直接扔到桌子上,劈哩叭啦朝着屁股上就是一顿毒打。 吓得木豆芽和蔺小鱼都不忍直视,特别是蔺小鱼,曾经也被叶从文暴揍了一顿,一回想起来,简直记忆犹新。 “小叶子,倩倩知道说错话了,你就饶我这一次行不行?” 卞倩倩被打得眼泪汪汪,可怜兮兮地哀求道。 “你错哪了?” “错在不该胡说八道,错在不该信口乱说。” “就这些?” “还有,还有不该拿孤儿开玩笑,不该诅咒你的孩子———” 卞倩倩知道叶从文是个孤儿,自然对这些事情很敏感。 “知道就好,以后我再听见你胡言乱语,迟早把你打开花。” 叶从文松开手,蔺小鱼木豆芽赶紧把眼泪汪汪的卞倩倩安抚在椅子上,等叶从文去浴室洗澡后,蔺小鱼才敢出声安慰道: “倩倩姐,你不要担心,上次我做错事也被他打得屁股开花,要不是悦悦姐在一旁开劝,我只怕也要在家躺几天。” 蔺小鱼怕卞倩倩不信,就把自己上山摘血葡萄掉进石洞里的糗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当卞倩倩听到蔺小鱼也挨过打,顿时就不觉得尴尬了,反而还庆幸叶从文知道分寸,下手轻,毕竟自己也是有身份的人。不过自己不想在这么尴尬的事上纠结不放,立马就把话题扯到那群女孩子身上: “对了小豆芽,你从文哥要给那一百二十八个女孩子修房建楼,你怎么就不知道阻止呢?” “姐姐你放心吧,我哥对她们一点意思都没有,他是顺水推舟,干脆把这一百二十八个女孩子拿你们三大武侯世家的童养媳标准来款待。 这些女孩子只有十五六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