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从文没想到卞晚晴竟然有这个胆量,可是话说到这个份上,自己怎么能够认怂呢? 二话不说就准备慢慢站起来让卞晚晴看个够。 “我有什么不敢的?让你看一眼我又不会长针眼,只要你不倒打一耙怪我耍流氓,让你看个清清楚楚又何妨?” “你倒是站起来呀,不要光说不练。” 卞晚晴身为卞府的天之骄女,不管在什么方面,从来不肯落后于人,不就是看个一丝不挂的男人身体吗,小时候又不是没有跟光着屁股的男孩子一起游过泳。 我倒要看看你叶从文是不是跟他们长得不一样。 “怕你不成!” 叶从文赌气般地凑到卞晚晴面前,缓缓地从水中站起身来,先是脖子,再到胸膛,八块腹肌犹如井田,眼看着卞晚晴依旧不肯闭眼服输,猛地一下站立起来。 流水哗哗,几乎要溅到卞晚晴那张俏脸上,卞晚晴让溅起的水珠吓得立马闭上了眼睛。 忽然听到叶从文的笑声传来,卞晚晴连忙张开眼睛,忽然看见叶从文的裤子犹在,完完整整连脚脖子都不曾露出。 “你裤子穿得好好的,那你刚才脱的裤子从哪里来的?” “你猜!” 卞晚晴忽然想起叶从文白天穿着一条灰色裤子,但之前脱得可是一条黑色裤子,立马就意识到这家伙是故意拿着别的衣服在捉弄自己。可惜自己心神不宁没有觉察到,这样一来自己岂不是露怯啦? 二话不说就冲了上去,挥舞着修长锋利的指甲准备在这古铜肤色上凿下十条小道路。 望着那寒光闪闪的修长玉手,叶从文如临大敌,一个转身就走,二人你来我往在水里打闹半天,最后还是叶从文主动认错,卞晚晴才肯罢休。 “现在到我洗澡了,你把眼睛闭上,不许偷看!” 卞晚晴气呼呼地命令道,忽然想起叶从文不像个正人君子,又掏出手帕缠着叶从文的眼睛上,再三确认安全后才放心落意地洗漱。 叶从文头枕在石头上,耳边响着稀稀落落的水声,鼻子里闻着一阵阵加了玫瑰花油的皂角香味。暗暗感叹道: “这女人比卞倩倩还要讲究,在这荒郊野岭居然还用皂角洗澡洗头。也不怕这香味招来巅峰境荒阶魔兽。” 不过一想到卞晚晴早就位列扩筋拓脉十级圆满境,又会施展十六式天女散花手,想必荒阶魔兽都奈何不了她。心中也就释然了,艺高人胆大呀! 眼睛不能视物,叶从文只好琢磨起今天那一闪即逝的五座巨山。依着自己多年的望气观形术判断,那必是五座囚山,问题是这五座囚山突兀浮现,到底是在暗示什么? 难道集齐童断石过独五大囚山的地界就是猎魔神王的传承地? 或者是指抵达猎魔神王传承地的必经之路是按照童断石过独这五种顺序排列的?那到底是由高到低还是由低到高呢? 猎魔神王精通阵法,会不会在五大囚山里布下各种五花八门考验传人的阵法?可自己仅仅只会奇门八卦阵法,万一他布下五行八卦阵、八卦九曜阵、甚至九曜二十八星宿阵法。那自己岂不是老鼠咬龟———无从下手? 想来想去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反正自己就会这些,要是寻宝秘术和拿五色宝药铸鼎的身体都打动不了猎魔神王,那这份机缘就不是自己能强求的。 “叶从文,你睡着了吗?” 忽然耳旁响起了卞晚晴那珠圆玉润的声音,叶从文连忙张开眼睛,原来缠在眼睛上的布条已经被拿掉,望着那张皎洁如玉盘的脸蛋,叶从文才从苦苦思索中解脱出来: “卞晚晴,你这个澡终于洗完了?” “好几天没洗澡了,当然要洗干净一点,咱们回去换衣睡觉吧。” 卞晚晴洗完澡只觉得神清气爽,周身舒泰无比,连着心情也变得更好,笑吟吟地提议道,对叶从文的调侃视若无睹。 “换衣服?” 叶从文顿时来了兴致,单从这粉颈玉脖上就能看出卞晚晴的肤色绝对是一流的,不知道跟俞悦悦那凝脂般的肌肤相比,谁要更胜一筹? 自打叶从文给俞悦悦换了几次衣服后,他打心底认为女孩子皮肤还是白点才好看,以前那种偏见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 肤白才算貌美,身高方能腿长。卞晚晴无论在身高还是肤色上都略胜俞悦悦一筹,不看岂不是遗憾终生? “你要是愿意穿着湿衣服睡觉,我也不反对,反正我是做不到。” 卞晚晴白了叶从文一眼,假装没有听懂叶从文话中的含义,慢慢爬出溪潭,独自走在前头,凹凸有致的身材被湿衣服衬托得更为饱满。 叶从文故意跟在后头欣赏着这妙曼身姿,暗暗感叹这身材要是长在木豆芽身上该有多好,生个三胞胎估计都不会饿肚子。 二人爬上石洞,正在叶从文期待着大饱眼福时,只见卞晚晴从储玉中掏出一张锦屏,足有两米高,隔在二人之间,谁也看不见谁。 叶从文只听见一阵折叠声,卞晚晴已经把锦屏折成一个三角形,自己躲在里面窸窸窣窣不到两分钟就把衣服给换了。 这让叶从文十分懊丧,早知如此刚才在溪潭中就不应该冒充正人君子的,也许自己偷偷露出半只眼睛,卞晚晴也无从发现呢? 不过一想到卞晚晴是穿着衣服洗澡,估摸着最多偷看到一两条粉胳膊和白大腿,一旦被发现,得不偿失。 “叶从文,该你进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