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摘到多少宝药都分我一半?你要我做什么?” 卞晚晴大感意外,忙不迭地点头答应,生怕叶从文反悔。 “一品宝药不同于四色灵药,我也没有采摘的经验,不过只要是由天地灵气凝聚而成的,天生地养的宝物,大都遵循同样的规则,这叫万变不离其宗。 灵药吸食大地山川的灵气成型,宝药更高级,日月星辰,大地山川,就连灵药也会成为被吸食的对象。 所以我们反其道而行之,我要动用排除法,哪座宝山不长灵药,那就证明它长有宝药,而且还是一品宝药!” 叶从文兴奋地说道,滔滔不绝差点把卞晚晴当做自己的好徒儿俞悦悦了,一股脑儿把自己新悟出来的诀窍传授给她。 “宝山?是指长有宝药的大山吗?” 卞晚晴听得一知半解,随即开悟地问道: “你的意思是我们今天晚上要把前面这些大山都挖个遍?挖出灵药的就放过,没挖出灵药的就有可能藏有一品宝药?” 如果真这么干,那得多大的工程量?前面的大山连绵起伏,至少有二三十座山峰,一天挖两座,起码得半个月,难道叶从文不想去找猎魔神王的传承地了?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们分工合作,我找你挖,不分昼夜,最多三天功夫,绝对能采摘到一品宝药。 当然,前提是不眠不休,你吃得起这个苦。” 叶从文为了采摘一对一品宝药,也顾不上是否泄露寻宝秘术了,事出仓促,只能冒险行事,只要这个法子行得通,那以后自己就掌握了采摘各种宝药的方法。 毕竟出了迷踪林,到哪里去寻这么好的长有两对一品宝药的风水宝地给自己磨练寻宝秘术? “看不起谁呢?我从小到大吃得最多的就是苦头!你以为扩筋拓脉境第一高手是大风吹来的?” 卞晚晴对叶从文寻找宝药的能力还是相当认可的,能够连续四天挖四对灵药的壮举,就算是换作卞府老祖宗也没这个本事。 听到叶从文信誓旦旦说能找到一品宝药,一想到有希望在三十岁前摸到铜皮铁骨境门槛,卞晚晴也变得欢快起来,笑嘻嘻地臭美道。 “让澧州府扩筋拓脉境第一高手给我打下手挖灵药,那我不是更有面子?” “少来!你这人我还不了解?脸厚心黑从来都不在意面子这种虚头巴脑的东西。听说你为了要到贾运副统领那两百五十根金条,都学乡下泼妇坐在地上耍赖不起来啦?” 卞晚晴边走边打趣道,自己也好奇叶从文为什么可以这么放得下脸面,没看见很多长相不如他的世家公子哥个个都惜名如命嘛。 “那不是没办法吗,我要是打得赢他,我直接开抢了。能把钱要回来怎么做都不丢脸,要不回来才丢脸。” 叶从文不以为然地回答,看见卞晚晴一脸难为情的样子,顿时就知道这女人的态度了。 “我们这种穷小子跟你这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大小姐不能比,有的时候要面子就会饿肚子,没脸可以不见人,但没东西吃,那是要饿死人的。” 两人有句没句地聊着,没过多久就来到一座宝山前,叶从文拿着罗盘念念有词,为了赶时间,就不再搞那么多弯弯绕。 找到全气之地,在地上画上标记,让卞晚晴在后面用锄头挖,排除掉四大凶壤,找出三大宝土,遴选出两大福地,然后画出八卦方位,动用竹根筶,寻到灵药潜藏的具体位置。 速度极快,方位精准,短短一个晚上就挖了六七座,看着那一对对高品质灵药,卞晚晴看得心花怒放,在一旁不满地警告道: “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哭穷了,一个晚上就挖了价值几百根金条的灵药,哪个穷小子一个晚上就挣几百根金条的? 我们卞府一百二十八家金汤客栈也没你能挣钱!” 看着那些排列整齐的晶莹剔透的灵药,卞晚晴故意提醒道: “说好的不管摘到什么宝药,都分我一半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话刚说完,就准备拿掉三对灵药。谁知叶从文动作更快,长袖一抚,所有的灵药都进了他的储玉。 气得卞晚晴大声嚷道: “叶从文,你想言而无信吗?”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不管摘到多少宝药———不管挖到多少灵药摘到多少宝药,都分我一半!” 卞晚晴立马就意识到话中的陷阱,眼珠一转,就开始修补完善。 “卞助理不愧是澧州第一聪明人,这自我纠正的速度快到我都插不上话。 既然你已经知道自己不合乎对半分的条件,我也就不赘述了。你是卞府的千金大小姐,将来迟早要继承卞府那亿万家产的,哪看得上我这三瓜两枣的? 等我们采摘到一品宝药你再动手,一品宝药才值得你卞大小姐动心。” 叶从文笑呵呵地说道,都说了采摘到的宝药才平分,挖出来的灵药自然不在范围内。毕竟挖和采是两回事。 “就知道耍嘴上功夫,算不得男子汉大丈夫!” 卞晚晴吃了个瘪,恼羞成怒地骂道。自己可不是觊觎那几对灵药,毕竟是自己亲手挖的,留一对四色灵药做纪念不行吗? “我十八岁都未满,年纪没到自然算不得男子汉大丈夫。” 叶从文神色自若地反驳,旋即似乎想到开心的事情,又憧憬道: “不过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