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写下责任自负证明，并上报学校做切割。”
“还有天天对你献殷勤的学生，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都是有目的的。特别是说自己家里贫困，需要你帮助的。你少给我烂好心，贫困他去申请补助，出去打工。你一穷教书匠，少去资助。到时搞出桃色事件，上了热搜，你的工作估计保不住了。而且我肯定也被你连累，到时我就不要你了。”“你又威胁我。”“威胁你怎么了？不服气啊？”
“你是不是忘了2000年时，有女生考研北航，和老师发生了关系，导师保证录取他，结果这女生英语没过线，导师没法录取她。就愤而在网上曝光导师了。我跟你讲，媒体最喜欢曝光学术圈的桃色事件。”“我绝对不会。全部按照程序走。”
“你和女同学，女同事在办公室件套，一定要开着门。”“为什么？”“你说为什么？我怕你被讹，惹上桃色事件。这种东西沾上，不管是真是假，都是一身腥臭。”
“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不要贪污，不要见钱眼开。不是你的钱，不要去拿。掉地上了，也不要去拣。不要虚开发票，特别是写出超出市场价价格的报价单。没有审计的是傻子。你要给我学会砍价。在正常范围内，省下更多经费，能把活干好了，才是真的厉害。到时发项目奖给学生，学生也高兴。你在学校已经干了快五年了，你回去给我把所有的实验室单据都给我找出来，订正，复印。学生的书费报销单据也都整理好。超出的一律不报。你要是心软，你就给我睡大街去。免得查出来，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么严重？”“看样子你平时疏忽管理啊。回去给我整顿去。你以为管实验室容易啊？只开门，关门啊。仪器设备的使用寿命，保养，决定你的实验室是否存在，这是物权，实验室的财务轻易，这叫财权，是保证实验室顺利运行的根本保证。还有安全责任事故问题。不出事则已，一出事就找你这负责人。回去，给我把皮绷紧了。自查一个周，然后和我报告进度。没有的，赶紧补。听到没？”
李晨从没这么严肃地和他说过话。也从来不过问他的工作。没想到在回京的路上对他又凶又恫吓。她居然拽他耳朵，这可是自他读小学被老师揪以后，再也没有的事情了。他凝眉思索着。
“皱什么眉头，还委屈上了。不要以为我愿意管你。哼，要不是你自己管理财务一团遭，被你父母妹妹道德裹挟，还给我出去相亲，怕影响孩子以后，我跟你讲，你该感谢我，我还愿意管你，有耐心和你说这些。当我连话都不想和你说时，就是我们彻底分道扬镳之日。”
“我明白的。我永远都听你的。你不贪钱。”“谁说的？我告诉你，我最爱孔方兄，她救了我的命。他从来不背叛我。有事都是他陪着我。所以我也愿意多多干活来获得更多的孔方兄来陪我，给我安全感。”刘力笑，“知道了，财迷。以后的钱都给你花。”“那到不必。家用，孩子上学开支由你我共同承担。但是剩余的，得给我。我存着。万一有意外呢。要知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未雨绸缪，懂吗？”“你说的对，以前没钱，咱俩也挺快乐的。”“那叫穷开心。有情饮水饱。不过现在我们也没有钱。养孩子太费钱了。以后两个小的，也不知道能不能读公立学校。享受义务教育。”李晨是真的发愁。“等我去问问。”“现在别问，他们还太小。等大了再说。不管怎样，你都得攒钱养孩子了。”
两人到家后，紧接着就是忙碌的开学日。两人各顾各的，特别是李晨，导师一见面就给她了下马威。“有些同学不要以为侥幸进来了，就能毕业。在我这里，论文盲审过不了，就是过不了。那就得延毕。延毕还过不了，就做自动退学处理。”不过她脸皮厚，也不靠导师发的奖学金吃饭。所以假装没听到。看了导师的课表，主要是跟他的临床手术。博士公共理论课都是集中上的，大部分在上午，要么下午。毕竟很多博士都是有工作的，关系很硬。而且集中在周四，和周五。所以李晨只把课表给记住了。加了微信群。因为她依旧不住校，所以，也没有其他什么事找她。因为她也不是党员。他也没申请助教，助研岗位，给本科生当辅导员，给研究生当助教。
随后她就让刘力给她下了导师吕老师的知网论文来研读。她甚至将其翻译成了英文，不为别的，只为记住而已。她忙的不可开交，临十月一放假，刘力和她说，实验室财务理得差不多了，都按照年份做了文件归类。几乎都能对的上，只有一个学生的器材报价有些虚高，因为他当学生时也买过。
他记得很清楚。于是他专门给厂家打了电话。果然学生吃了回扣。他给学生留了面子，但是把证据摆在他面前，扣发他的每月工资，直到还上为止。但是此前，由他来垫付。“多少钱，1万8。”“学生是自费生？没有奖学金吗？”“有奖学金的，基本学费能覆盖。但是他女朋友特能花钱，他经常给她买奢侈品，Dior 香水，口红，粉底液什么的。他在实验室显摆他女朋友长得好看，精致。”“那女的什么来头？知道她男朋友这样做了吗？”“应该知道吧。博士本来就没多少钱？”“回去劝分。不听的话，不用搭理这学生。”“我不管学生私人感情的事。”“确实不应该管，可是你这个学生如果不离开她，以后会出大乱子。妻贤祸少。今日为了化妆品怂恿男友报假账，以后呢？要知道超过5万就入刑了。根据情节轻重，判3年到5年。”说着，把刑法丢给他。
“回实验室，把刑法涉及经济犯罪的量刑那几条都打印出来。贴在实验室的门上，还有把经济犯罪，出卖情报犯罪的案例列几个工科的典型，贴在门上。然后让他们写100字感受，开会时朗读。”“晨晨，我不是法学教授啊，是不是超纲了？”“本来不应该管，但是等你在新闻上，听到哪年你的学生因为经济犯罪，职务犯罪，泄密被策反，危害国家安全，你就明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