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真嗤之以鼻:“徐夫人面貌并未改变,何来哪个更美之说?”
阿紫咬咬嘴唇:“昨日我听她在山谷中所言,说徐县令对她之爱,是对金丝雀和叭儿狗之爱,只有宠,没有爱,更没有敬……不知为何,我觉得她说得好有道理,也觉得那时的她更光彩照人……”
玄真:“我未娶妻,不知女子心态。不过推己及彼,但凡世人,对于自己所爱之人,大概总希望对方对自己能敬之爱之、心灵相通的罢。”
阿紫:“那你说徐县令对他夫人,真的只是爱于皮相吗?”
玄真想了想:“你我非徐县令,不知他人婚姻冷暖,光看表面,不好置评。”
阿紫顿了顿,小心窥看玄真脸色,下定了决心,怯怯问道:“那主人,你爱阿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