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隐蔽,为不走漏风声,连与皇子联系的密探也未通知,不过,此事,我早有准备。”
他从黑巫袍中取出三只蝉虫。
“这是自皇子幼小时便以脱落的发丝喂养过的千年蝉虫,他们只吸食过皇子的发丝,便只会在遇到皇子的时候发出蝉叫,这个头最大的蝉虫名曰‘棋子’,师傅还在世时,煜恒皇子曾亲自喂养过它,他是一定能认出它的。”
“如此,便万事俱备了。”
众人商讨完,逸王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松怷呢?许久没听到她的声响了。”
邵延些指指西暖阁:“她一早便在那边等着呢。“
邵延些想起一会前,松怷还扒在西暖阁的窗户上,看着在凉亭中谈事的他们若有所思的样子。
“松怷,你过来——“
逸王朝着西暖阁喊道,声音闲逸雅阔。但却得不到半点回应。
邵延些觉得奇怪,率先起身向西暖阁走去。
他撩开厚重的挂帘,幕后空无一人。
逸王,巫贤间,李尔洪也随后赶到西暖阁,只见那西暖阁的窗户还半开着,但举目望去,空荡荡的房间却没有半个松怷的影子。
她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