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红。 尾尖被压在掌心下,有些躁动地摆动着,尖端绒毛骤然蜷起,透出一丝淡红颜色。 “师尊,对-对不住!”迟清礼慌忙想拿开手,“我不是故意的。” 手腕却被人压住了。 白玦倾过上身,五指扣着迟清礼手腕,指腹不住划过肌肤,慢慢收拢些许。 她唤她的名:“迟清礼。” 不是温和的“清礼”,带着些调笑的“小冰块”与“小徒弟”,亦或是有些过分亲昵的“小清礼”。 而是连名带姓三个大字:“迟清礼。” 漆色的发落在面侧,迟清礼头一次从白玦的笑意中,品到一丝冰冷的,要将她烧透的凉意。 呼吸离得极近,分明还未触到,却已然融融地裹住耳廓,她凉凉道: “没人告诉过你,不能摸狐狸尾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