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刚好有点毛病,不应当讳疾忌医,于是直接道,“你也知道的,我信腺从小就发育不良,没有信香好像不太方便,有没有什么方子能治一下啊?或者平日里吃点什么能补补也行。” 毕竟沈惊澜看起来真的好像需要这个香味的样子。 大概是……一种类似于晚上睡觉要点香氛的情调? 对叶浮光而言,在这种场合里问信腺就犹如自己手脚四肢受伤,问问大夫怎么包扎,没什么羞耻感。 但对于其他在旁边的狱友来说,就并非如此了! 一时间,此起彼伏的吸气声从四周响起。 明明这位岐王侧妃衣衫、发髻都挡住了后颈,可是此刻他们的目光却仿佛能够穿透那华贵锦缎,再看透上面漂亮的蜀绣,直直打量到里面肌肤下的信腺位置。 这会儿没人惦记那口吃的了,在如此劲.爆的八卦面前,人人都在栅栏后伸长了脖子,想要看看这个花了钱进来找亲戚治阳.痿的乾元到底是如何模样,甚至还有不少人能脑补出来那岐王府愁云惨雾的夜生活。 毫无疑问,从今日开始,此后一个月甚至半年里,殿前马步军司狱里最令人津津乐道的八卦第一名肯定是: #震惊!岐王侧妃重金探监神医,秘求阳.痿偏方!# #扒一扒岐王那个无法满足她的冲喜侧妃# 叶浮光没有自觉,叶渔歌却能明显意识到那些目光的变质—— 有一刹那,她想让这些家伙都滚开,但是亲自制造出这大八卦的罪魁祸首却仍用那种信任的目光天真地看着她。 从前只要她提及这件事,或者是家中谁劝她去看看大夫,都会敏感到胡乱发脾气的小废物,现在居然主动提起想要让她帮忙看看这毛病。 叶渔歌眼眸一暗,心中千言万语,涌上来之后却汇聚成咬牙切齿的一声低骂:“叶浮光!” “——你现在同我是真、不、见、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