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巧啊?” 苏挽秋如此说着,却又想起那时梅园的雪,纷纷扬扬、冷冽地落下,却能将那妖冶危险的红色山茶安抚下去。 她果然就应该在那时将那两人都解决的。 想到这里,她没再看面前这条压抑脾气的野狗,微微一笑,转头吩咐人,“这特产,再买一碗。” 宓云问她,“你刚才不是不喜欢这个?” “我是不喜欢——” 苏挽秋眯着眼睛,不知想到什么,笑意更盛,“不过很快就可以拿它来迎接一位在江宁土生土长的客人了。” 顿了顿,曾经受过的宫廷教育似乎在这时姗姗冒出来,提醒她应当怎么礼貌地对待客人。 于是她改口道,“唔,拿这种东西招待客人仿佛不太得体。” 那就不能当客人了。 苏挽秋略带几l分遗憾,却仿佛已经决定了谁的命运,“那就用下一碗炒豆子,拿来喂小宠物吧,我正好缺一条很乖、很听话的小狗。” 尤其是想过这条小狗还被沈惊澜养在身边,对她露出过爪牙,苏挽秋就更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