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颠簸、用来挂麻绳固定人的地方,因为那位置离床头有些距离,所以看起来就像是叶浮光半身悬空,被系着往前倾。 薄纱轻袄随风飘着,与她荷叶似的褶边长裙铺散。 只要她动一动,绑着她的腰带上那些玉饰品就互相撞出铃铛般清脆的声音。 沈惊澜单手支着脑袋,与她保持同样的方向,伸出一根指尖,从她的下颌,沿着动脉滑落到锁骨,最后勾在她胸口薄薄的衣襟上方。 像是权贵随意品玩被呈到面前的名贵珍品。 她的指尖落到哪里,小乾元肌肤里的薄粉色就染到哪里。 这让沈惊澜忽然很想撕碎她的衣衫,看她是否 能从头就这样红到脚。 与此同时,那些无聊的乾元贵族们写过的,如何品玩同类的闲书内容也在沈惊澜脑海中浮现……地坤虽是极易孕育出天赋异禀后代的选项,但在床榻缠绵间,也因为这种脆弱,无法满足一些癖.好特殊的角色。 有些乾元就喜欢试试同类的滋味。 咬破同类根本不能被种信香的信腺,看对方因无法相容的信香而疼痛到颤抖、晕厥,又或者是强行打开他们体内已经退化的地方,因为乾元不能孕育后代,又常常体力胜于同辈,倒是成了最好的选择。 …… “王爷……” “……ℤ” 沈惊澜被她的声音闹得一时掌心失了力道。 “唔!” 叶浮光弓着腰,疼得脸色都有些白。 沈惊澜觑着她的神情,抬手替她揉了揉,结果不仅没让小王妃好受起来,反而像是一尾已经咬住钩被提起来的鲤鱼,使劲扑腾,以为这样就不会被逮到岸上。 因为她乱动,惹得手腕上很快浮现红痕,于是沈惊澜只能略微遗憾地叹了一口气,起身替她解开禁锢,将她抱在怀里,也替她揉了揉手腕,声音喑哑地问,“方才躲什么?” 叶浮光:“?” 她愕然地看着刚才替自己揉胸口的恶作剧者,不知她怎么能理所当然地问出这个。 最后只能咬了咬唇,怂巴巴地嘀咕一句,“……先前我咬你时,你不也躲了?”小狗说的是她在情期时,在沈惊澜身上标记似的留了一枚又一枚牙印的事迹,而且当时很坏地专门咬那些她受不了的地方。 沈惊澜慢条斯理地出声,“嗯?” 叶浮光明智地察觉到话题危险,嘴上紧急漂移,“对了,王爷,最近去的这些地方,您是都能看出他们有没好好工作吗?” 抱着她的人动作停了下。 “怎么会?” 这些当官的对百姓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办事时又蠢又慢,但对揣测上意却各个都是人精,想要通过这种办法看出他们治下有没有出过乱子是不够的。沈惊澜淡淡地应,“吓一下他们罢了。” 起码有这层威慑在,这两天江南当官的都会战战兢兢地办事,能让百姓过那么几l天的好日子,也算不枉此行。 后面的话沈惊澜没说。 不过叶浮光却奇妙地懂了,她拖长了语调“哦~”了一声,起身在沈惊澜的面颊上亲了下,夸了句 “王爷好厉害”, ☈(格?格党文学)☈, 就想找借口起身开溜—— 现在她不能用信香,惹不起自家地坤,难道还躲不起吗? 才刚站起来。 就被拉着裙带拽了回去。 沈惊澜从后面拥住她,凑到她耳边,带了分洞察她意图的笑意问,“本王厉害,爱妃跑什么?” “呃……” 还没等叶浮光想出借口,沈惊澜就不疾不徐地说出后半段,“既然先前让你咬得那么开心,现在要点补偿,也在情理之中吧?” 叶浮光:“!” 没有那样子的情理! - 总之。 回到永安城的那一路,叶浮光成为了沈惊澜的奖励。 等到重新坐上王府的马车,都还忍不住泪汪汪地用控诉的目光看身边坐着的人,感觉自己的胸、腰、屁股,哪儿哪儿都疼,好像她这一路回家是自己骑马跑回来的。 她连车厢里抱着软垫的红漆椅都没坐。 就缩在角落里偷偷翻里面的果晡零食,挑出梅干、桃干之类的,像个小仓鼠一样啃,好像在用美食疗愈自己受伤的身体—— 沈惊澜看得好笑,因为回来需要面圣述职,所以刚换了双崭新的靴子,上面绘着银色的白泽图案,然后用靴尖很轻地点了点小姑娘的腰。 开始明知故问:“怎么离本王那么远?爱妃似对本王颇有微词?” 那不止是微词。 叶浮光想,现在给她一副纸笔,她能洋洋洒洒写下关于沈惊澜的一万字劣行控诉。 不过此刻贵气逼人的岐王却丝毫没有要被骂的自觉,长眸动了动,同她拍了拍身侧的位置,道,“过来。” 小狗摇头。 小狗拒绝,并且再度退、退、退。 叶浮光甚至还虚虚护住自己的胸口,使劲挤出了两滴泪,对沈惊澜讨饶,“真、真的很疼……都肿了……” 这幅与先前在她身上逞凶的反差令沈惊澜唇角漾出笑意。 她难得出声道,“不碰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