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纠结。 “这是怎么了?”安室透好笑的问,“因为琴酒的事?” “……不是,”尤来亚闷闷的说,“跟琴酒大哥有什么关系?” 安室透沉默半晌,慢悠悠道:“不是还邀请他来你隔壁住吗?” 尤来亚突然就有点激动,“琴酒大哥根本就不会搬过来嘛!”说着他就挣扎着要坐起来,却又因为腰部拉扯而痛呼出声。 这下安 室透立刻回头, ➔(), 疾步走到了客厅的沙发前,“到底是哪里受伤了?我以为不严重——” 刚说到这里,他就看到尤来亚动作有些小心翼翼的从沙发上爬了起来,然后伸手掀起了自己的衣摆,只见他的左侧腰窝处,有一大片青紫淤痕,那颜色很深,可以想见这是有多疼。 在看到的那一刻,安室透觉得自己腰上的相同位置也传来了一阵隐痛。 当他抬头看向尤来亚时,就看到他正揪着自己的衣服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有点疼。”他小声咕哝道。 安室透深深的吸了口气,强迫着自己微微错开了尤来亚的视线,这才说:“我帮你上药。” 尤来亚的表情立刻轻松了起来,他从沙发上弹跳下去,留下一句:“我先去洗澡!”便风风火火的冲去了自己的卧室。 安室透忍不住对着他的背影喊:“你慢点!” 客房的门却“嘭”地一声关上了,他无奈摇了摇头,轻声喃喃:“……不疼吗?还那么有活力。” 等到尤来亚洗完澡吹完头发出来后,晚餐已经在锅里煮起来了,看到他出来,安室透放下了手中的汤勺,走到客厅拿起了提前准备好的药酒,而尤来亚已经乖乖的坐在了沙发上,安室透看着他有些犹豫的说:“……会痛。” 尤来亚非常果断的说:“我不怕疼!”说完,想到了自己用乔鲁诺修复伤口却被疼的满头大汗的样子,他又有些心虚。 ……大概不怕吧? 看着他乱飘的眼神,安室透在心底麻木的想道:你最好是。 “……那你躺下吧。” 闻言,尤来亚立刻撩起了自己的短袖,将腰部完全的露了出来,他的肤色很白,尤其是被洗澡水蒸腾过后,更是隐隐透着粉。 安室透的动作有一瞬的停顿,但他很快就在沙发前盘腿坐下,然后将药酒倒在自己的掌心中,在两手将它彻底搓热后,双手覆在了尤来亚单薄又带了淤痕的腰肢上。 他的手掌心滚烫,手下的温度却并没有那么高,在他深色肤色的映衬下,尤来亚身上的颜色几乎是白的晃眼。 然而,在刚接触到尤来亚的皮肤后,银灰发少年就猛地在沙发上弹了一下,安室透被他吓了一跳,“疼?” 谁知枕在自己交叠双手上的尤来亚却声音发颤的答道:“有、有点痒。”说着,他捞过了一旁的抱枕,一口咬在了上面,“没事了……透大哥你继续吧。”他的声音变得十分含糊,却又能让人听清他在说些什么。 随着他的呼吸,安室透能感受到手掌下身体的起伏。 安室透:“…………” 一股热意顺着他的脖颈往上爬,连耳朵都是滚烫的。他深吸了口气,克制的说:“那你忍着点。” 说完,他的手上便开始用上了力气。 这是和刚才的痒截然相反的痛,尤来亚被痛的开始在沙发上乱动。 “我知道很痛,但是这个淤伤的面积太大了,必须要揉开。 ” 看着他不断的躲着自己的手,安室透几乎无奈了,“说好的不怕疼呢?” 尤来亚立刻老实了下来,可还没等安室透松口气,就听见这人嘴里开始哼唧,他咬着抱枕,所有的声音都是不清晰的,安室透的喉结不受控制的滑动了一下。 ……这到底是在折磨谁? 等到终于替尤来亚把身上的伤处理好了,安室透的衬衣都汗湿了。 这不比做任务累多了? 尤来亚显然也很是受了一番苦,他整个人都蔫哒哒的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看着他这一身伤,安室透过速的心跳缓缓平复了下来,他轻声问:“……这个伤,不可以治好吗?” 尤来亚偏过了脑袋,他的脸侧着枕在自己的手背上,翠绿色的眼睛看着坐在地板上的安室透,小声道:“不可以。” 没有继续询问这个问题,安室透只是应了一声,然后便再度移开了视线,准备起身去做饭。 ……总觉得心率又要起来了。 可就在他一手撑着地板要站起来时,他的衣摆突然被人抓住了,一抬头,就看到尤来亚正抓着他的衣服,“……透大哥,你是警察,对吗?” 安室透先是一愣,接着便含笑点了点头。 “那你……”尤来亚此刻的表情非常犹豫,“还能和我去意大利吗?” 果然,心跳再度不受控制的变快了。 “……嗯,”安室透短促的应了一声,最终,他缓缓地看向了尤来亚,声音很轻,却又十分温和,“不是约定好了吗?” 听到他回答的那一刻,尤来亚心头的重担终于卸下,他松开了自己的手,不再去拦安室透。他感觉到了潮水般的疲惫感正向他涌来,他再也支撑不住闭上了眼睛,并呢喃道:“那就好……” 而他的脸依旧面对着安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