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退去,又会留下许多泥沙,给百姓造成极大的困扰。按照你的想法,这里怎么治理建桥?”
怎么治理?
初芜站在一旁陷入沉思。
汉阳猛然想起一件至关重要的事道:“你会画图吗?”
初芜:“会。”
这个父亲早就教过她了。
汉阳道:“那就好,我给你一段时间画图。”
初芜眉皱起,这对她来说难度不小,但是是一个好的机会,她想了想并没有拒绝。
中原有句古话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进入这里的钥匙你看到了,要是有不懂的就进来看沙盘。”
语毕,汉阳出去了,独留初芜一个人在这里。
初芜双手撑在沙盘边,脑中混乱的思绪被一点一点捋清楚,她转个身,发现角落里有笔墨纸砚,就立马上前将想到的东西写出画出。
可写到一半,又觉得不对,把纸揉成一个团放一边。她头搭在木桌上,叹气,岂止是有难度,太有难度了。
要怎么做呢?
桌边的纸团越来越多,初芜的心情也越来越烦躁。最后,她放下笔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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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芜一出来就见到江明声,他拿着一大块木头正雕刻,形状她分外熟悉。
“明声师兄,你在刻木偶?”
江明声:“嗯。”
“你会侦查木鸢吗?”
江明声:“会。怎么了?”
初芜:“木偶和侦查木鸢内部零件有很多相似,我告诉你,然后你就可以自己试着做木偶了。”
“好。”
初芜一出来没有看见其他人很是好奇:“师兄师姐去哪了?”
江明声顿住,说出了好几个字:“你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吗?”
初芜心道,总不能到明天。
“现在是戌时了,他们吃完饭在墨家溜达。”
“戌时?居然都戌时了?”
“嗯,再晚点去庖厨可能就关门了。”
初芜慌道:“那,那我回来再告诉你行不行?”
江明声低头嗯了一声。
初芜紧赶慢赶,终于在快要关门前到达庖厨,她买了一盘鲜笋和饭,找个座位吃了起来。有人出去有人进来,她没想到都快关门了,还有不少人,如此一来,初芜便不着急吃完饭。
“喂,你站在我前面了。”
被叫的人回头:“什么鬼,我们俩是一起的。”他指了指前面人。
初芜听见动静回头,一边吃饭一边看热闹。
男子有些生气:“我来的时候可没看见你站在这里,你突然插进来很不好的懂吗?按照你说的,那人人都派一个人来排队,然后快到的时候再插,后面的人怎么办?”
被叫的那人来一句:“关我什么事,别人也没说不行啊,就你事多。”
男子气得握拳。
“那你上我们后面去。”
被叫的那人:“偏不。”
男子咬牙切齿。突然他朋友出声:“不着急,两个人而已,等就等一会儿吧,和气生财。”
男子冷哼等待,然而快要到他时,又来了好两个插队的人,他一下从最前面到最后面。这几个人还与他拌嘴之人认识。他出身富贵,哪里受过这种欺负,当时就把拌嘴之人揪住一拳打了上去。
“啊———”
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场面乱了起来,有拉架的有帮忙的有看热闹的。初芜就是看热闹的人,她觉得需要点调味的,就去要了一碗果子汤,汤是热的,需要小心翼翼端着,所以她走得极为缓慢。
快到了,快到了。
突然,不知道被谁撞了一下,初芜连人带汤出去了。
那一瞬间,初芜感觉四周静止了。她回头,发现是俩争执的人撞的,不要求扶,你好得回头看一看臀部撞到了谁吧。初芜沉着气,任命的爬起,这时又有人撞她,她不受控制往前,在要趴在地上前,双手撑在了汤洒了的地方,然后她就被烫伤了。
初芜回头,还是那俩货,一个第一次撞她,一个第二次撞她。
这下,是可忍孰不可忍。
初芜带着怒火起来,她抓住争执的人就是一拳,那人懵了,捂着眼睛大喊:“你谁啊?你有毛病吗?啊!疼疼疼!”
“是,但我没你们有毛病,你们不是爱打吗?”
说完,又是一拳。
“疯了疯了,这女的疯了,快拦着她啊!”
那男的打不过她,拉架的人看到这一幕也都愣在原地。
另一个男的看到这一幕想偷偷溜走,初芜拿起箸扔去,准确无误的打在他的膝窝上,上前又是一拳。
“撞到人,连看一眼都不看?你的双目是长在天灵盖上吗?”
初芜把心中的愤恨发泄出来,打了好几拳。这人缩在地上,往旁边滑去,结果和另一个人撞在一起,这次没有起争执,因为他们现在非常害怕眼前这个女人。
太能打了。
太狠了。
太疼了。
“姑娘,你饶了我吧,我们再也不敢了,下次撞人我一定看看。”
另一个哭嚎起来:“我我也是。”
初芜解恨了,拿出手绢擦干净双手,道:“滚吧。”
俩人屁滚尿流走了。
经过这么一番,初芜再次坐在食物前,好久都没有拿起箸,她吸气呼吸,在庖人说快要关门时,才吃了起来,不过也是几口。
临走之前,买了四个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