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再用清水洗净,赵权惊讶地发现,自己这忙活了一天油腻肮脏的手洁净了不少。 “竟有此事?” 赵权一脸震撼,朝陈轩道:“小友,请随我来!” 赵权将二人带到平常自己招待客人的地方,沏上茶,“小友,你此番到来定是想将这香皂的配方卖给我。这香皂一块成本多少?你配方又要多少?” “香皂的成本我算了算,一块在十二文左右。若是省着点用,一块香皂够一人用上好几个月了。” 陈轩就喜欢赵权这么开门见山的人,“至于配方价格,您是赵兄的父亲,我便给您一个实诚价,十两银子。” “爹,这价格可不算高了。您想想,洗澡在咱大宁可不是个容易事,官府每五日就要给官员一个休沐日,等于是专门拿出一天用来洗身子。陈兄这香皂在您手中,定是可以让您挣个盆满钵满!” 赵维也在一旁起劲。 “不可。” 赵权摇了摇头。 “赵叔,十两银子您是绝对划得来的,我算了算,您最多两个月就能回本!” 陈轩急了,他实在想不通这么大方的儿子,怎么会有个这么抠门的爹。 “做生意还是小心为妙,这香皂成本略高,没几个老百姓买得起。” 赵权抿了口茶道:“陈轩,要么三两银子买下你这配方。要么一年内,香皂的利润都分你二成。你若是这么有信心,大可以选择后者,你拿到手的,自然比十两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