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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身符(2 / 3)

速越过他们步入屋内,顺带用脚关上门。

王家夫妇张着嘴被关在门外,谁都不敢贸然进去打扰道长。

他们原本见来的是两位年轻道长,心里也没报多大希望,权当死马当活马医。然而今时今日能亲眼见到小儿子醒过来,对两位道长不仅心存感恩,同时也生出了敬畏之心。

于是尽管内心焦急如焚,却也不敢进去打搅,只在门外来回踱步。

陆云麒快步将怀中的孱弱男子放回床上,转而抱起了床里边躺着的林见素。

他将她的后背靠在自己胸上,与她接触过许多次,然而没有一次让他如此刻般,清晰地感受到怀中的女子是那样纤细瘦弱。

她总是以强者的姿态出现在他的的面前,那种强势无关于实力,而是一种无论发生什么她都能笑着应对的自信和无畏。

可是,此刻他才真正意识到无论是灵力,还是肉身,她都太过脆弱。

他等了一会儿,怀中的林见素一动不动,仿佛陷入了沉沉的睡梦。

脑中闪过无数可能,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他心中的不安和焦灼愈盛。

双手不自觉地环住她的腰,自言自语般地轻声呢喃,“见素……求求你……快醒来……”

语气里尽是哀求,然而睡着的人却听不到般一动不动。

陆云麒愣愣地望着她纤长微翘的睫毛,忽然想起也许给她渡些灵力会有帮助,尽管他心底里清楚只要林见素的魂魄不归位,他渡再多的灵力也是徒劳。

但他还是将她略微放平,将自身的灵力汇聚在口中,俯身低下头一点一点靠近她的唇……

“你干嘛呢?”林见素骤然睁开眼睛,不明所以地看着离自己近到连毛孔都能看清的陆云麒。

陆云麒猛地睁开眼,对上她明亮双眸的瞬间,莫名生出一股心虚。他倏地向后仰头,因为动作太大后脑勺撞上身后的床栏,发出令人心惊的巨响。

林见素坐起身,稍稍缓了一下才问:“你没事吧?怎的这么不小心?”

陆云麒火烧云似的脸上露出窘迫,结巴道:“没,没事。我刚刚是……想探探你的呼吸。”

“哦。”林见素不疑有他,迅速接受了这个解释。

她从床上起身,道:“害人的东西在桥里,想要找到幕后之人先要找到当初造桥的人。”

“那桥是王家所造。”陆云麒也站起身,取下腰间水袋递给林见素。

林见素接过喝下一口,问:“你怎么知道?”

“桥底拱处篆刻了王字和造桥的年份,能有足够财力造桥的人家屈指可数,更何况正好还是个王字。”

“嗯,这样更好。”她仰头又喝了一口水,将水袋扔给陆云麒,“走罢,咱们和王家夫妇聊聊。”

林见素言简意赅地把来龙去脉的大概告诉王家夫妇,隐瞒了噬魂兽和上身符的事,只说是根源还未找到所以令郎才会醒过又晕了。

王家作为造桥的投资者,想找到与造桥有关的人不要太容易。

王家大媳妇拿出账本一一对过,很快找到了他们要找的人,造桥的木匠——陆氏。

敲开陆氏的门,林见素尽可能夸张地报了师门,开门的年轻男子果然被唬得一愣一愣,恭恭敬敬地请他们进了门。

陆氏对修真界的事儿半点不知,但乍一听跟第一仙门有关系,怎么着也不能怠慢了,于是匆匆忙忙跑过来相迎。

林见素与陆云麒一身道袍,气质飘然,一看就是仙门的人。

然而这年头骗子不比老鼠少,陆氏也只是将信将疑,暗自留了个心眼。

不过很快林见素就用极具欺骗性的亲和笑容让他放下了戒心,其后又用语言的魅力明目张胆地套他的话。

“这位大哥,我等途经此地,见‘常平桥’做工精巧,设计大气,听闻是您的大作,特此前来拜会一番。”

已值中年的陆氏对林见素的马屁很是受用,爽朗地哈哈大笑,“哪里哪里,过奖了。”

“要说这桥可谓是巧夺天工,可惜……只有一处美中不足。”

陆氏五代木匠,其中更出过一位木匠被召进皇宫。虽说他这一辈儿天赋有限,可到底有两把刷子,不说自负自傲,自豪总归是有的。

一听她这么说,哪里肯放过这个话题,追问:“有何不足?还望道长指教。”

“指教不敢当。”林见素客气地摆摆手,故作高深道:“师尊常言,天之道,利而不害①,凡邪毒方术皆为我道之禁忌。”

“邪毒……方术?”陆氏的脸上有一丝微不可查的紧张。

林见素观察着他的神情,接着套话,“看来您有所不知,这桥中藏有邪术,我等一靠近庆德县,怀中的‘应邪铃’就响个不停。”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个银质的小铃铛。

此处门房紧闭,毫无风意,小铃铛却叮铃叮铃地摆晃不停。

林见素看着陆氏惊骇的表情,露出一丝笑容,温和道:“现在离得远了摇晃的不明显,若是走到桥边,那摇的叫一个眼花乱坠。”

陆氏绿豆大小的眼睛都快瞪出眼眶,他望着无风自动的铃铛吃惊得近乎变成了哑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陆云麒则在一旁,打量她手中的小银铃。

林见素笑着将银铃重新收入怀中:“大哥不用害怕,不过是些小邪小害,待我禀告掌门,他定会派人……”

“道长!此事与我无关啊!”陆氏沉不住气了,慌张的手一拍桌子倏地立起身。

林见素笑意更浓,不紧不慢道:“我并未说过此事与您有关系。”

陆氏闻言脸色一白,他失神地坐下,面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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