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抹黑。” “这可不行,除非此人不做捕快。” “捕快这等下等之人,怎么能与我们这些文人墨客为伍?当真是有辱斯文!” 应该叫你们文人骚客,不知道‘工农商学兵’都是社会的主体吗……台上的李天顺腹诽着。 聂贤和岳华峰自然也能听到下面的议论,互相对视一眼,就见聂贤对着众人朗声道:“诸公、诸公静一静。 李天顺是一名捕快不假,但老夫以为他对捕快这门差事阐述的‘为民、公正、廉洁’这六个字,足以说明此人心怀天下,绝非一般捕快可比。 何况他也不进的翰林院,只愿做一个为国为民的好捕快,试问这等求下不求上的胸怀,诸公有没有?” 闻听此言,众学子们皆面面相看。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让他们去做‘求下不求上’的事……还真难。 “聂大人说的不错。”岳华峰也看向众人道:“何况此人的诗才诸位更是尽知,连老夫都欣赏有佳,如有不服者,尽可上来一比。” 听到这话,众学子们更是鸦雀无声。 连被誉为‘当世诗仙’的岳大儒,都对李天顺的诗欣赏有佳,他们就更没有勇气去挑战了。 自取其辱的事,傻子才会干…… 就在这时,一声叫喊忽至:“聂大人,身为您的学生光会作诗是不够的,至少在算学上也应有所造诣吧?” 众人闻声望去,就见一位干瘦干瘦,眼圈有些发黑的中年人,从人群里挤了出来。 聂贤定睛一看,认得,此人乃是号称当今‘天下第一算学大师’,翰林院算学馆馆长,官居六品的杨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