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李天顺救人的机会,扎西桑吉活佛扯过自己的僧衣,提起一口丹田气,大吼一声,用肩膀径直向旁边的墙壁撞去。 “轰隆!” 砖石纷飞间,竟凭着金钟罩铁布衫的硬气功,还有巨大的冲击力撞破墙壁,冲出了密室。 “哪里走?”李天顺手持冷月宝刀,“噌”一下就追了过去。 穿过墙壁后眼前豁然开朗,发现自己已经置身在外面的大殿里。 就在这停顿的功夫,就见扎西桑吉活佛已是冲破窗户跳了出去。 李天顺忙取出竹哨放进嘴里,一阵刺耳尖锐的哨音立刻响起,向四面八方扩散开来。 在给外面众衙役发信号的同时,李天顺也手提宝刀,从那扇窗口追了出去…… 此时他的心里很是懊悔,这货还真特么生性,都鸡飞蛋打了还能这么猛? 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对方的金钟罩铁布衫,早知道就应该用铁骨寸劲卸了他的手脚关节。 大殿外,随着哨音落下,一只只火把被迅速点燃,同时李天顺也听到了众衙役们的呼喊声。 “贼人在这里,不要让他跑了!” “哎呀,大人小心!” 听到这话,李天顺的脸色就是一变。 大人小心是什么意思……自己人里有资格被称为大人的只有赵知县,赵知县是否遇到了危险先不说,关键是小警花在他身边呢! 李天顺目光一凝,身形一晃,急忙向着声音的方向扑去,随即就看到了这样一幕场景。 就见扎西桑吉活佛已经穿好了僧衣,手里拿着从衙役手上夺来的腰刀,站在赵县令身后,刀锋直抵他的咽喉,对围上来的众衙役叫道: “你们谁敢过来,我就宰了他!” 李天顺的目光快速在众衙役中扫过,当看到与他们站在一起的小警花后,不由长舒了口气。 此刻,在听到扎西桑吉活佛的话后,众衙役都堪堪停下脚步,其中有一名衙役喝道:“秃驴,放了我家大人,不然将你碎尸万段!” 扎西桑吉活佛一脸愤恨的道:“都给我让开,我要是得了活路自然会放了他。” 眼看着刀锋在赵知县的脖子上留下一道血印,众衙役都不由向后退了两步,谁也不敢鲁莽,因为知县大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也难逃干系。 此刻的赵知县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眼神里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挥舞着胖手对众衙役喊道:“都别过来,都别过来啊!” 他现在非常非常后悔,后悔自己怎么就穿着官服来了,带着的乌沙帽在众衙役中非常显眼,要不然贼人也不能直奔自己而来。 这时,李天顺已经来到了狄婵儿身边,他要先确保心上人的安全,至于救赵知县嘛……可以见机行事,反正这个扎西桑吉活佛也跑不了。 哪知刚到小警花身边,还没来得及说句‘放心有哥哥’的话,就见狄婵儿突然对着扎西桑吉活佛抬起了右手,用清脆的嗓音叫道: “赵知县低头!” 虽然赵知县的脖子上还架着钢刀,但在听到这话后还是下意识收腹缩脖,迅速低下了头。 “不可!” 李天顺大惊,可只来得及叫了句,就听狄婵儿的手碗上发出“嘎嘣”一声弦响,随即一片亮晶晶的白芒已是呼啸而出,用的正是自己给她的暴雨梨花针。 另一边,在赵知县低下头的一瞬,扎西桑吉活佛也看到了满视野的飞针扑面而来。 眼看越来越大的无数针尖,已经来不及躲闪的他下意识运起丹田气,想使出金钟罩铁布衫的硬功抵挡。 可他忘了自己已经身负重伤,在刚才强行运功破墙后已是强弩之末,刚一收小腹,就感到剧烈的疼痛自胯下再次袭来,气刚提到一半就被破了功。 与此同时他只觉脸上一麻,眼中刺痛,已是中了对方的飞针暗器。 大叫一声“我的眼睛”,再也顾不上赵县令,而是用尽全力把手里的腰刀向狄婵儿抛去。 这一刀抛得是又急又准,眼看一道白练已经到了狄婵儿眼前。 此时的狄婵儿还沉浸在偷袭得手的喜悦中,等发现刀来时哪还躲得开,只能下意识缩脖闭眼,尖叫了声:“妈呀!” 就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站在狄婵儿身边的李天顺挥起一拳就冲着腰刀打去。 “铛”得一声脆响中,就在刀尖即将碰到狄婵儿鼻尖的一刻,拳锋正打在刀身上,将这把沉重的腰刀斜着打飞出去,掉在十几米外的地上后还在“嗡嗡”作响。 与此同时,李天顺双脚突然发力,猛得一踏地面,身形借力腾空而起,在空中翻滚一圈后,两只脚稳稳落在了扎西桑吉活佛两侧的肩膀上。 此时的扎西桑吉活佛脸上全是钢针,双目更是鲜血直流,加上胯下疼痛难忍,哪还顾得上站在肩膀上的李天顺,依旧双手乱抓不住嚎叫着。 敢伤我的女人,去死! 李顺眼中现出一股强烈的杀意,因为担心这货的金钟罩铁布衫厉害,便用双脚紧紧夹住了他的两侧太阳穴。 气沉丹田,运起先天一气功,以肩带腰,以腰带胯,以胯带动两条腿,又用两条腿带动两只脚,猛得用力旋转起来。 在这股大力的扭动下,众衙役震惊地看到。 扎西桑吉活佛停止了叫喊,那颗硕大的光头,竟然在他自己的脖子上凭空旋转了足有三圈半,发出“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