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贼人了吗?” 就在顾玥问的时候,赵胜正押着匪首过来。 “大爷,人带来了。” 贺宗没动的,顾黎顾颖率先跑过去看贼。 不是看稀奇,他们是想看看杀人越货的贼人长的什么贼眉鼠眼? 一看之下除了愤怒只剩愤怒,贼人一脸横肉,看他们的眼神恨不能杀他们解恨,这种人死不足惜。 赵胜见他还敢嚣张,当即就给了他一脚,直接踹得贼人一个踉跄。 “吃了雄心豹子胆,姓贺的船也敢劫,脖子上这颗玩意儿戴腻了?” 贼人一改之前嚣张狠厉模样,满是横肉的脸上竟然露出了恐惧之色。 他扭头来看赵胜,确定不认得这个人,又不敢置信的去看贺宗,越看心头越是没底。 他当然不认得贺宗,但他不是没有听过姓贺的名头,听见过他的人形容他的狠辣,和大致的身形模样。 这个人,越看越像传说中的贺大爷。 “你,你是贺……贺……” 结巴着没说得出来贺宗的名字,腿弯上又挨了赵胜一脚,赵胜也好心给了他答案。 “正是你贺大爷,真真是瞎了你的狗眼,敢劫我们的船。” 贼人被他一脚踹得再也站不稳,‘噗通’一声跪倒在甲板上。 他都不敢抬头来看贺宗,身体已经惧怕得犹如筛糠。 嘴里更是结巴得没有一句完整话,“是,是,是我瞎……瞎了狗……狗眼,有……有眼不识……识……泰山。 贺大……大爷,您……您……我真没……没想……想到这是……您……您的船的啊。” 他们在动手之前再三的确认过,船上没有任何标志,他们就以为是哪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出门,这才动了心思。 要早知道这船姓贺,他们哪儿敢来劫? 别说是劫了,躲也要躲得远远的。 以前那些贺家的船都有贺字旗,可偏偏这次没有,可不就是要了他的命了么。 道上谁敢惹姓贺的船?谁没吃过亏? 就是给他雄心豹子胆,他也不敢。 出门没看黄历,闷着头往鬼门关闯啊。 看贼人的反应,被贺宗吓成这样,好似贺宗比他们匪寇还要吓人,他是有三头六臂的厉鬼不成? 顾玥他们现在对贺宗的好奇心可不对匪寇为什么要劫他们的船更大了,都好奇,疑惑,一眼又一眼的去看贺宗。 至于‘哐哐’磕头的贼人,他们看都不看了。 魏宴挪到阮娇娇身边,拉她跟自己往边上走,离贺宗远些。 他还给阮娇娇使眼色:你看我怎么说的,他就是杀人不眨眼,你这回信了吧。 阮娇娇没动,魏宴更急了,又用力拉她。 她却挣脱了魏宴的手,稳稳当当站在贺宗身边。 她也在看贺宗,想知道贺宗到底是个什么商人。 都这种时候了,谁也信他说是商人的话? 这里可是桐城和保宁中间,离邺城上千里之隔,而他的名声竟然吓得杀人越货的匪寇磕头求饶。 这样商人,恕他们见识浅薄,真没有见过。 被他们这样看着的贺宗神色如常,并不觉得是有秘密被曝光。 他对众人说道:“你们都这样看我作甚?我就是个普通商人,只是有几艘船而已。” 对他这个解释,众人明显不信,阮娇娇也不信。 她嘴角抿出笑模样,就这样看着贺宗,眼神不信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贺宗也笑,再一次解释。 “你是知道我的,也就只喜欢练武,手底下的人也都多多少少练了些。 后来做了船运生意,人便安排到船上来,毕竟河面上也不安全。 最初行船的时候也遇到过今天这样的情况,大概是次数多了,名声就传出去了吧。” 贺宗说的绝对是实话,是那些匪寇被他的船员打怕了,见着插有贺字旗的船都不敢靠近。 而这回他没有插旗,是因为想慢慢接近心上人。 可是众人对他这个解释也不是太相信,毕竟船员的本事他们已经见识过了,真不是一般稍微有点身手的人就可以比的。 最重要的是,训练有速加那么多的弩箭,私藏弩箭是犯法的吧? 顾玥想到这一点,再想找找看弩箭,却在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 不仅是弩箭,就连刀也消失得干干净净,甲板上的血迹也在他们说话的功夫被船员清洗得干干净净。 现在甲板上除了他们几人,已经见不到别的船员。 如此安排有度,各司其职的……队伍,已经可以称之为队伍了吧? 顾玥敢肯定,就连他们保宁城的守备军也不过如此了吧? 见他们还有怀疑,赵胜又踢了一脚还在磕头的贼人。 “你来说,是不是你们这些匪寇先抢我们我们才反抗的? 赶紧把话说清楚,没得再污蔑了我们良民的身份。” 如果,没有发生之前的事,如果赵胜不是凶恶的踹人,说不定他们还会相信他是良民。 顾姑娘躲在哥哥身后,探出脑袋来小小声跟赵胜说话。 “你现在看起